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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据向历史背景补充)关于曹cao与荀彧交往 (第2/2页)
不应该杀华佗。 《三国志》及后爱子仓舒病因,太祖叹曰“吾悔杀华佗,令此儿强死也。” 曹冲的死,向来是曹cao心中的一处隐痛,甚至曹丕上前宽慰曹cao时,被曹cao怒斥了回来。 《三国志》年十三,建安十三年疾病,太祖亲为请命。及亡,哀甚。文帝宽喻太祖,太祖曰“此我之不幸,而汝曹之幸也。”言则流涕,为聘甄氏亡女与合葬,赠骑都尉印绶,命宛侯据子琮奉冲后。 虽然根据历史记载,建安五年的时候,曹cao被陈琳“檄医头疾”了 《三国志》卷二十一注引《典略》琳作诸书及檄,草呈太祖,太祖先苦头风,是日疾发,卧读琳所作,翕然而起曰“此愈我病。”(我个人觉得这段真实性存疑) 不过可以想见,曹冲死后,曹cao对自己得过头风病并因此杀华佗的这段经历是十分忌讳的。 但是,荀彧在建安十七年死后(按《三国志》记载,这时曹cao的头风应该已经痊愈了),曹cao自己,却用起了“荀令十里香”中的“零陵香”,也就是“蕙草” 《太平御览》卷九百八十二枫香条引魏武令房屋不洁,听烧枫胶及蕙香。 《太平御览》卷九百八十三引《广志》云蕙草,绿叶紫花,魏武帝以为香,烧之。 《太平御览》卷九百八十三引《广志》云蘼芜,一名薇芜,香草也。魏武帝以之藏衣中。 我个人认为,这是所有三国历史中最最动人的一个细节。 一生厌恶熏香,猜忌多疑的曹cao,在“隐诛”了互相扶持,相知相得二十年的盟友后,在自己亲手颁布的严苛“禁香令”下,悄悄地,用着那个阻止他“篡汉”的人平生所用之香。 而被曹cao小心藏在衣服里的“蘼芜”,在汉代时,有着更深的含义。 汉代古乐府中,有这样一首诗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 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 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 颜色类相似,手爪不相如。 新人从门入,故人从閤去。 新人工织缣,故人工织素。 织缣日一匹,织素五丈余。 将缣来比素,新人不如故。 “上山采蘼芜,新人不如故”,我想,这就是曹cao对荀彧最亘古绵长的一种怀念了吧。 昔年曹cao在建安十七年欲加九锡时,荀彧劝道“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 《三国志》十七年,董昭等谓太祖宜进爵国公,九锡备物,以彰殊勋,密以咨彧。 彧以为太祖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 太祖由是心不能平。 会征孙权,表请彧劳军于谯,因辄留彧,以恃中光禄大夫持节,参丞相军事。 太祖军至濡须,彧疾留寿春,以忧薨,时年五十。 谥曰敬侯。明年,太祖遂为魏公矣。 当曹cao实则篡汉之后,夏侯惇希望受封魏职时,曹cao说“夫臣者,贵德之人也,区区之魏,而臣足以屈君乎” 《魏书》时诸将皆受魏官号,惇独汉官,乃上疏自陈不当不臣之礼。 太祖曰“吾闻太上师臣,其次友臣。夫臣者,贵德之人也,区区之魏,而臣足以屈君乎?” ——“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 ——“夫臣者,贵德之人也,区区之魏,而臣足以屈君乎” 最后,不得不提的,是曹cao《遗令》中的一句话“汝等时时登铜雀台,望吾西陵墓田。余香可分与诸夫人,不命祭。” 这句话后来化成了一个掌故“惜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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