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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谁要活得警醒 (第2/2页)
” 眼泪都叫他撞出来,我抓紧他,比屈从更羞耻的求他:“别玩我了,快点……” 他也箭在弦上,再忍就不是男人,拉开我的脚,急眼急相地抖动腕子,拆了套子往上戴……哈……哈……啊哈……空气热的,要烧起来。 万事齐备,该来的却始终没来。 “张泽?” 我慢慢睁开眼。 他像个折戟的兵士,还未上场,已败下阵来。 我不信,爬过去要替他口,被他张惶扫开,拍红了手背。 他一定很慌乱,掩着退着,逃到床边:“我……我有点累,太累了……”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纵使活到七十八,这条仍是禁忌。 我顺他的意,温柔贴到他背上:“我给你打出来?” 他一向喜欢我为他服务,今日却变卦,无动于衷地推开我:“不用了,你先睡吧,别等我……”然后便一头闯进浴室。 啪嗒打开灯,也是一把黄光,长方的洗手台,杯子和牙刷,体贴的摆成一对。只是少了冲绳宾馆里气味舒缓的香氛,也没了玉兰瓶里妖娆的白花。 张泽瞬目,再一次意识到,他已不是身在日本。 人回来了,一些感觉还留在那里。 林楠将他压在瓷砖上亲吻。 水花从头顶淋下,濡湿眼睛、下巴、喉结、胸口,每一处被林楠吮咬的地方,犹如针扎,短促而激辣的疼痛,痛过更爽。 来了,张泽攥紧了拳头。 水雾中,林楠像个吸食人精气的妖一样跪下去,吊着眼梢,把他咂进口里。 性这件事,是最不讲体面的。越不干净越刺激,越放得开越叫人沉溺,简直吸毒一样,欲罢不能够。 张泽抱着林楠的头,扯他的头发,愈动愈激烈。 不知丢了多少,那些哺不进的从林楠的嘴角溢出,被他卷了舌尖勾回去,眼睛眯成一道线:“好多哦~”偷了腥的舌头,小猫一样在张泽唇边舔,“你多久没和朱励哥zuoai了?出得这么快……” 男人是不能被质疑性能力的,除了助兴时的挑衅,谁又冥顽不灵当真。 张泽低吼了一声,抱起林楠的两股,翻身把人抵在墙上,自下而上顶入。这次便不用客气了,只一味的发泄,抱着人乱颠乱耸,两只脚缠在腰后箍牢了又松开,终于落下来,一晃一摆的颤。 “啊……张泽!那里!再用力点……用力……” 这个妖精! 张泽咬牙,奋力冲刺,约摸数十下,两人抱在一起抖了抖,不动了。 林楠哭得像个挨了欺负的女人,搂张泽的手却一刻不松。 “好痛,你弄得我好痛!” 是哪种痛?「痛苦」的痛,亦或「痛快」的痛,林楠没说。 总是张泽理亏,因而服软。 林楠挑着湿而软的眼尾,向他提要求:“我不管!这个月你是我的,不许你碰朱励哥。” 怎么不答应,只是一刻碰不得,又不是一辈子。 林楠还不信。 “那你说,要怎么办?” 林楠开心地给了张泽两个吻,跑去洗手台打开化妆包,差点打翻玉兰花瓶,手掖在背后,神神秘秘回来。 “让我在你身上做个记号!做个记号,我就信你。” 张泽背靠门上,低头瞪住身下血脉偾张的怒枪,茎身上一圈爱心连成的搏动心律,林楠在冲绳海边好玩买的纹身贴,纹在脆弱敏感的器官上,像一种儆戒,性欲的紧箍咒…… 呼——呼—— 差一点穿帮,张泽心有余悸地急喘息。 幸好,幸好没被朱励看见。 幸好,他还不知道。 幸福最大的真相,不是事事都晓然。 是不必知情的时候,便永远不受打搅。 谁要活得警醒? 受罪又不讨好。 张泽团了虎口握住那处,想象林楠动情的样子,慢慢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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