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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谁要活得警醒 (第1/2页)
06 你有没有一时恍惚。 突然不认得镜中人的脸? 张泽拖着一口旅行箱,风尘仆仆的出现在玄关。 我就是这种感觉。 我猜他也有同感,同样选择了沉默。 但我们到底不是陌路人。 “回来啦。” “嗯,飞机晚点,路上又碰上堵车。” “啊……吃过了吗?” “还没。”空气里弥散佛跳墙的香,“你煮东西了?” “嗯……”他显然不记得三天前发的短信,“随便弄了点……先进来吧……” 一月未见,我们的关系捉襟见肘。经过了生长期,感情戛然退步至蜜熟前,青黄不接的当口。不尴不尬的相处,还不如陌生人。 我先他一步进屋,收拾茶几上的水杯、跌落的抱枕、倒扣在沙发上的Ipad,将杂志叠的烟灰盒快速攥了团扔掉,又去推窗。 家里没有烟灰缸,我和张泽都是不抽烟的人。尤其是他,认为尼古丁的气味,比小时候家乡田埂上烧麦秆的味道还坏,沉溺烟瘾,大多因为意志不坚。 “有人来过了?”张泽问。 “几个以前的同事,问我有没有兴趣回去上班……” 我没对他说实话,也不算撒谎。 我辞去上份工作,老板一直惋惜,托人探我口风,有意揽我回头。张泽有实力,不介意家中添口人吃饭,但听我说起商场里厮杀的轶事,亦觉得我荒废可惜:“你还那么年轻,养老是以后的事。” 今天却未多话。 他不提正好,我有心放松气氛:“饿了吧,洗洗手吃饭。炖了佛跳墙,再炒个两个菜就好。” 三日的心血未能打动张泽。 他早彻底过滤掉这件小事,抽掉领带,喊了我一声:“不用麻烦了。有面条吗?下口面就好。” 麻烦?我们何时这样生分了,只是吃顿饭,也要讲「麻烦」? 好吧,既然要客气,那就谁都别讲究。 他的晚餐,只有一碗佐了两片小棠菜的素面。 鸡蛋是从碗底翻上来的,一共两个,都煎的金黄焦脆。 张泽露出今晚第一个笑:“你怎么不吃?” 他不念我,我还硬气,一想起我,我又心软:“你吃吧,我吃过了。我去给你放水,吃完好好泡个澡。” 他不让我走,抓我的手,好奇地盯住我的手指尖。 “这是什么?” 我扭捏抽手,力气不敌他大,面颊痛似被火钳烫伤,猛来的一片红,一阵颤栗。 都怪朱美美啦,拿我当她的试验品,一双手全涂上黑色,剩下一根小指,红得滴血。 我赧得抬不起头,张泽却觉得新奇,掰我的手指来回瞧,好像发现另一个我。 “指甲油?没见你涂过,你还有……这种兴趣?” 不知怎么同他说,我像个青春期故意要做点什么引起心仪男生注意的女孩,真的成功了又羞涩,红着脸,从他的身边跑开。 张泽在我身后不安分地吹口哨,完全是男孩子的顽劣。 “别走啊,你身上还藏了什么?都让我看一看!” 当晚洗过澡,他亲手将我在床上剥个精光,来检查我对他是否还有隐瞒。 一寸都未放过,张泽嘬遍我的十根指头,把我翻过来反过去的揉弄,全身上下,骨头都酥烂,只剩一处地方,硬得一触即发。 我快被他逼疯,软绵绵地吼:“快进来!” 张泽笑着撕掉一个避孕套,用嘴:“别急,这就给你……” 太丢人了,我捂着眼,从指缝中瞟到他跪在我的两腿间,手臂的一端在我的身下汩汩进出,嘴上也不歇:“你今晚好敏感,这么想要?” 混蛋,明明什么都看到了,还问! 我提脚揣他,未蹴开他,反叫他捉住脚踝,掀过肩膀。 我不停扭动,仍旧躲不开,被他擒着我追问:“想我怎么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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