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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的手和脚上也各有些小伤口。

    察觉到他的眼神，齐木葵音笑着解释了一句，“应该是被小石子划到的，没什么问题过两天就会退了。赤司君，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么？”

    “我掉下海了…”赤司征十郎说到一半，就突然盯着齐木葵音不动了，“你？”

    “嗯，我跟着你跳下来了。”她平静的点头语气淡定的仿佛是在说今天早餐吃了什么，“好在我跳下来了，你掉下去的时候就昏过去了，赤司君。”

    他的眼神终于不复平静了，反而变得深邃复杂，赤司征十郎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争论是不是冲动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无论如何她是为了他才这样决绝的。

    然而即便心底知道她的行为其实很不可取，这样很危险，是不应该发生的，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止自己心底微起的波澜，奋不顾身这几个字说起来简单但其中的重量又如何能够轻易衡量呢。

    “还有哪里受伤了么？”赤司征十郎的表情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那双赤色眼睛里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

    “没有，放心吧，我水性很好的一路把你拖上岸都没问题。”边说的时候齐木葵音一边举了举手臂表示自己身体棒棒的。

    “晚上不太安全，我们明早回去吧。”

    赤司征十郎不问一路把他带上岸有多累也不想提一个女孩子在夜色里找到这个暂时的栖身之所有多么不容易，她所有的好都被他一一妥善存放在心里，那些完全不能用轻松开心来形容的经历他绝口不提。

    “好。”她轻轻应了一声，便抱着膝盖看着外面高悬于空的月亮了。

    “赤司君，虽然你是篮球部队长，但有时候人还是要为了自己活一下的，适当的压力可以成为动力，过度的压力会把人压垮。”

    “为什么这样说。”他垂眸淡淡的问了一句。

    齐木葵音想了想，“大概是因为赤司君总是太努力了，而我又很懒散总觉得很有压力啊。”

    “你也会有压力么，齐木？”赤司征十郎被她狡猾的回答逗笑了。

    “有啊，赤司君做什么都这么努力，然后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就好像变得非得完美不可了。”

    齐木葵音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帝光的理念是百战百胜，跟赤司君真是很合拍，就像是理所当然的存在一样。”

    “我从不知何为败北。”他语气温柔，眉眼低垂，细碎的刘海几乎是带着叹息说着这个事实。这句话深藏在赤司征十郎心底，到今天他终于坦诚的告诉了齐木葵音他所有因胜利而生的执念的原因，“因为胜利而得到的东西，会因为失败而失去。”

    齐木葵音的表情也收敛了起来，“比如说现在的篮球部么？”

    “嗯，是啊。”他坦然的应下，赤司征十郎从心底里就是这么认为的。为了继续跟他们一起打篮球，他必须成为最强的那个带领他们走下去，即便是为了胜利把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也是值得的。

    “真正属于自己的，不会因为失败就离你而去，也不会因为胜利必然能够拥有。”

    她终于理解了赤司征十郎心底所想，压力从何而来，不过齐木葵音并没有打算就这么同意这个观点。“生命中最好的事情，不正是那些找到你所有的缺点和错误却依然认为你很棒的人么？”

    “赤司君大概觉得我说的都是些空话，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