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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吧。”停了会儿，他又说，“下次我带你一起来。”

    韩子夜嗯了一声：“周五能回来吗？”

    “……”麦洛对着汉堡又是一大口，汉堡上现出个向内凹的弧度，“怎么？有事？”

    韩子夜沉吟一阵：“算了，你注意安全。”

    挂上电话，对面的人八卦：“诶，是你女朋友吧？”

    麦洛没理他，又咬了一口，汉堡只剩下一点点。他边吃边看手机，像是在查着什么东西。

    “那个白富美？”那人死缠烂打，“下雪那次，我去找你，我看见她了，一大早从你家出来，开辆保时捷——”

    麦洛眼睛盯着手机屏幕，随手捞了把饮料。

    对面这人叫詹姆斯，一样是二代移民，麦洛的高中同学。这个工作，还是他介绍给麦洛的。

    詹姆斯随父母到纽约的时候，已经十二三岁，如今英语说得比中文流利，却还隐约透着些口音。

    两人边吃边胡侃。詹姆斯说：“威廉，就你这条件，何必做这种工，完全可以去公司坐个办公室，说出来也体面。”

    麦洛几口把东西吃完，说：“算了，体面也不能当饭吃。坐办公室，还不如我开车挣得多。”

    “钱不是这么赚的。”詹姆斯一副指点江山的豪迈模样，“我跟你说啊，你让你女朋友给你钱花，给你买车，给你开店做生意。女人呢，刚开始不管多高贵冷艳，只要迷上一个男人，到最后，准得连裤衩都脱给那人。”

    “哼——”麦洛笑，抬起眼睛，“你收到过几个裤衩？”

    “我，一个没有。”詹姆斯也跟着嘿嘿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的壮士回来了吗？

    生病的宝贝好点了吗？

    第15章 我爱你

    写字桌上平平整整摆着四张门票。

    韩子夜用手拢了拢，强迫症一样，让它们严丝合缝挨在一起。

    周五是韩子夜的毕业典礼。典礼在林肯中心举办，每个人有四张门票。

    门票是给亲友入场用的。

    韩爸从那晚开始，就没有接过韩子夜的电话。

    韩子夜试着打给他的司机。那人战战兢兢说，韩先生从美国回来，也不知怎么的，心情暴差，逮谁骂谁。我天天跟着他，身上溅的都是血，还有不少是我自己的。我劝你，这几天最好别找他，要是非找不可，小姑奶奶，你可千万别让我传话。

    那人挣钱也不容易，她只好作罢。

    韩妈已经早在一周以前就表过态，她要去澳洲考察，实在没时间。说这话的时候，韩妈一度哽咽到发不出声音，检讨自己为了事业，亏欠女儿的太多。

    韩子夜本来就对韩妈这所谓的事业心虚，又见自己妈如此愧疚，瞬间就没了脾气。

    殊不知，演员出身的韩妈，在员工会议上，正拿这事作为自己的事迹，涕泪横流诉说，为了公司，她牺牲了和唯一的女儿，分享人生重要时刻的机会。

    她又跟曾澍打电话。

    曾澍倒是没有拒绝，只是说他当天有个重要会议，要等到结束后才能到会场，可能会迟到。

    还有麦洛。

    麦洛在田纳西……

    正在发呆时门被人推开，姜辛风风火火进了门。

    她没敲门就进了韩子夜的书房，直接说：“门票还有多余的么？给我一张。”

    韩子夜赶紧把门票收成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