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晖快速帮他包扎好,看着他流了满脸虚汗,好心的拿了块毛巾给他擦脸,就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都快成耶稣基督了,这辈子哪有这么伺候过人啊,是看这男人可怜才帮忙的,这其实不符合他不管闲事的作风。
擦完脸再用一条被单把他裹起来扔到沙发上,男人痛苦的哼了哼,齐晖正觉得抱歉呢,想了想,觉得让他蜷缩着身子似乎不太好,于是又把他扛起来,带进房间,扔到床上。
男子碰着了床,似乎有些舒坦了,一直拧着的眉头有点放松,齐晖也不管他,自己拿了条干净的长裤,走进浴室泡澡去了。
他洗的很舒服,今日的不快一扫而空,至于工作,明天再想吧,先睡觉,又觉得身体里有股燥热,才想起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碰过女人了,忙着工作忙着挣钱。
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爬上床,懒得擦干,一下子倒在床上,他旁边躺着那个受伤的男人,呼吸急促,眉头紧皱,是疼痛使他睡不安稳,还是他在做着一个痛苦的梦?。
齐晖不知道躺了多久,觉得周身发热,他伸手去摸空调的遥控器,却发现手脚施展不开,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似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一看,天还没大亮,估计是早上五六点钟,淡淡地阳光正透过浅色的窗帘照设进来投射在淡蓝色的床铺上。
身上怎么这么重,齐晖纳闷,他一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挂着一个人。
正是昨晚那个男人,紧紧地把齐晖的身体抱着,让他不能动弹。
身上那源源不断的热度也来自于男人偏高的体温。
我cao,你TM抱着我干嘛。齐晖呆过片刻之后随即怒吼,作死,一个美好的清晨就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毁了,他的梦想天堂是被女人簇拥着醒来,这男人是睡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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