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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反倒眼睛还有点水光光的。

他的手悄悄按了一下顾衍，感觉他已经在暴怒边缘试探，林亦道，“这崽子多少钱？”

小哥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笑的看上去人畜无害阳光帅气，“3999，买了送狗粮和用具。”

“.....”林亦加重了往他怀里赛狗的力度。

就在双方僵持之时，狗子应景的叫起来，嗷嗷嗷嗷声参天动地，惊天地泣鬼神，直催人泪下。

然后最后的结果就是，店主小哥非常心疼的一脸难过的给他打了九九还要更大一点折，至于具体是多少，谁也不知道。

因为是个无尽小数。

天知道当小哥顺口溜了个，“那就3998吧。”林亦的绝望。

顾衍一言不发，把狗子接过去，小博美被这强大的气场一震慑，下意识的溜了溜了。

立刻改口的某位老板：“开玩笑开玩笑。那就2500吧。”

此时此刻，三人已经到了店内。

店主见俩人还不说话，又有些尴尬的开口：“那..2250？”

“...不是，为什么你非得跟250这三个数字过不去？？”林亦说。

“2222！”

然后，再出店门时，林亦的怀里就多了一只狗。

俩人：“......”

为了以防如此碰瓷事件，顾衍这次和林亦距离明显拉近，俩人并肩。

顾衍/小声哔哔：其实我早就想这样了。

狗崽很不老实，一会在怀里哼哼唧唧一会又嗷嗷叫的，最后总算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脑袋，睡着了。

顾衍想起昨天晚上林亦也是这么睡的，就不经意看着溢出了笑。

林亦看的懵，“你喜欢小狗啊？”

“...”顾衍不说话也不点头，看了一眼林亦，把目光收了回来。

“啊..对了！”林亦一拍脑门，可惜他现在只有一只手闲着。然后抓了抓自己头上的呆毛，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说，“你拍的广告保护的是啥动物啊？”

多平常一个问题。

可偏偏，顾衍的身子僵了一下，表情也凝固了几秒。

“......”顾大佬在坦白和打马虎眼中纠结哪个才不会被打。

林亦以为他不想回答了，有点奇怪，这个问题没什么啊？

然后他失望了叹了口气，也没逼问。

谁知道，顾衍一脸严肃的抿了抿嘴角，有些看不出来的别捏，偏偏清贵的脸又要面无表情风轻云淡。

“...大熊猫。”顾衍音量中等，又抿了抿，道：“还有..东北虎。”

顾衍说完后，脸部线条绷成一条直线，那平时被他气质淡化的棱角似乎也分明了起来。

林亦：“？”

他真庆幸自己此时此刻没有喝水，怀里的狗子还不知道自己逃脱了一个被当球下意识丢出去的命运。

“那你带我来花鸟市场？”林亦这话真心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甚至还有一点被顾衍萌到的感觉。

但是他从小到大素质都极其的好，此时此刻本就在别扭上头，被林亦这么一说，直接加快了脚步。

之前撩人和凶狗的顾大佬不见了，顾小佬非常害羞的低着头。

但是当然不外露啊，表面上他只是看上去兴致不高。

林亦思考了几秒，看着顾衍的背影，非常没出息的，咧了嘴角...

“哈哈哈...”林亦小跑追上去，顾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