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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读书人作对，萧启涵不信秦亦宁会不知道。

“无所谓。”秦亦宁耸耸肩，莞尔一笑道，“萧启涵，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无论沈清是谁的嫡系血脉，都要死，谁也阻止不了。”

“秦亦宁，你疯了。”

萧启涵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你现在才知道？我啊，从恢复‘清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疯了。”

秦亦宁不屑地笑了笑，“萧启涵，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怎么？现在紧紧是这样，你就接受不了？还想要逃走？”

“我没有。”

萧启涵厉声否认。

“那你做什么往后退？”秦亦宁如同猎鹰般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地逼向萧启涵，“萧启涵，在我心里，你充其量不过是个有利用价值的窝囊废罢了，根本连萧翎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秦亦宁。”

萧启涵的目光瞬间转为愤怒，咬牙切齿的怒瞪秦亦宁。

“我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不但亲手杀了大皇子，还将监国的权利拱手让给你，你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我的良心早就喂狗了，怎么还会有？”

秦亦宁轻蔑了瞥了他一眼，“再者，你别把自己说得跟个情圣似得，你会杀大皇子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皇位，至于监国的权利？那就更好笑了，它早已是我的囊中物，就算你当初答应孙国师要争，你不是我的对手。”

“你……秦亦宁……”

萧启涵冷不防的上前，一把掐住秦亦宁的脖子，疯狂道，“竟然如此，我就算是死，也要跟你做一堆鬼夫夫。”

“你做不到。”

秦亦宁一字一句道，末了，还给萧启涵展颜一笑，完全没将萧启涵的所作所为，当做是一回事。

瞬间就让本来只剩下零星理智的萧启涵，彻底没了，眼里只余下跟秦亦宁同归于尽的想法。

“好，秦亦宁，我就让你看看，我做不做得到。”

萧启涵逐渐将手缩紧。

然而。

变故发生了，萧启涵不经意抬头与秦亦宁四目相对的瞬间，眼里的疯狂杀意霎时变成的深深的惧意。

“妖……妖怪……”

“呵，你不是很爱我吗？这种程度，你就害怕了？”

秦亦宁一把抓住萧启涵将要松开手，温声道。

“不……你快放开我……你这妖……”

啪。

萧启涵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秦亦宁毫不留情的抽了一巴掌，鲜红的眸子里，尽是不屑，“你现在才来说什么‘妖怪’，不觉得太迟了吗？”

“你不是宁儿……你不……唔……”

秦亦宁早已经厌烦了萧启涵，索性将自己的指甲伸长，直接刺入萧启涵的喉咙，“我不是秦亦宁，还能是谁？萧启涵，你不是早有预感，我会杀你吗？”

由此至终。

秦亦宁都没想到让这个碰了自己的男人，能够一直活下去。

萧启涵很想在问清楚，但嘴里全是血液，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稍片刻，萧启涵就没了气息。

“来人，将萧启涵的人头砍下来，送去给萧致远，他看了一定会很高兴。”

秦亦宁接过宫人递来的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

“是。”

侍卫们脸色苍白的点头。

“看来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秦亦宁转过头，看向逐渐暗下来的天空，唇角微扬地命令道，“让人过来给我梳妆打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