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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笑的表情，倒是第一次有粉丝这么直白地当面问这个问题。

“我……我……”女孩低着头，声如蚊呐。

“我告诉你，放在现实生活中，我就是一不良少年，别想那么多。行了，快回家去吧。”

女孩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从头到尾，脸都是红的。

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应该是高中毕业，刚上大学，许砚很多时候想逗逗她们，开开玩笑，可在你看来是玩笑，在这些女孩子看来的意义不同，所以他一直在粉丝面前很正经，但在熟悉的人面前那是太不正经了。

回到大厅，导演吆喝着要去KTV唱歌，剧组的大多数工作人员都散了，只剩下老牌影帝，制片人，许砚，和一些主要演员。

这会已经八点了，许砚推辞不过，只好让小钟去收拾东西，一会早点从KTV走。

唱到九点，包厢里面乌烟瘴气，酒瓶子在桌上东倒西歪，许砚唱完一首完全不在调上的歌，听得导演都清醒了几分，打个招呼，就回了酒店。

从车上下来，忽然听到有拉拉扯扯吵架的声音，许砚转头看向酒店大门左边，那里有好几个女孩，在对着一个男人控诉什么。

走了几步，许砚顿了一下，然后朝着左边走去。没看错的话，其中有一个女孩就是刚才找他签名合影的粉丝。

那个女孩一直企图拉住中年男人的衣服。

“只有我一个人进去了，你收我的钱就好了，其他人的钱你还给我们。”

“我们都没进去，你骗人！把钱还我们……”

“那是我攒了好久的钱……”

“求求你，还给我们好不好？”

几个女孩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焦急又有些生气，但明显拿中年男子没办法。

中年男子胳膊一挥，就把拉他衣服的女孩拨到一边去了，女孩没防备，脚下不稳，旁边的人急忙去扶。

“你收了她们什么钱？”

中年男子回头就看到一脸肃然的许砚，他愣了一下，一时反应不过来。几个女孩也呆在当场，怎么也没想到偶像就这样出现在面前。

要签名合影的女孩子率先反应过来，她解释道：“这个人说可以带我们去见你，说要交钱，我们都交了，可后来只有我一个人进到酒店里面。她们，”她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其他的女孩子，“她们都没进去。然后我们就说，把其他人的钱退了，可他不还，还说进不去是我们没本事。”

几个女孩子都跟着点头，许砚淡淡道：“我在微博上说过，这种行为不要再发生，万一出事怎么办？”

女孩子都低着头不说话，许砚心里叹口气，也拿这些粉丝没办法。

“钱还给她们。”许砚说的认真，女孩子们看着他仿佛自己偶像满身都是正义。

中年男子嗤笑一声，“演了个电视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许砚一把抓住胳膊。

“我说，把这几个女孩子的钱还给她们。”

“还？这话说的好笑了，她们什么时候给过我钱？再说，就算给了，那是她们自愿的。你不是大明星吗？一部电影电视剧都上千万，那么有钱，你给啊！”

许砚笑笑：“两码事。我给是我给，但你拿了不该拿的，要还。”

中年男子回过头，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还当自己拍电影呢？当警察当上瘾了，怎么，大明星，你看看你，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