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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一场酒会，去的人都是各界精英，我跟他要了几张邀请函，送你一张。有空的话就去凑个热闹。”

    林月照打开看了看，眼中透出喜色，但她很快又合上，面上冷静克制：“多谢兰总。”

    “不客气。”兰玉蓉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手下意识地揉着胃，问她，“在商务部怎么样？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说。”

    林月照目光在她腹部掠过，一触即回，她低头道：“还行，刚去稍微有点不习惯，但后来就习惯了……也很喜欢。”

    “你又谈回来两个好的合作，太厉害了，等合作合同签署后，照样有你的奖金。”兰玉蓉道。

    “谢谢兰总。我的确也是奔着奖金去的。”林月照低眉垂眼，如实道。

    兰玉蓉笑了，又隐秘地皱了下眉——胃不舒服。

    林月照察觉到了，之前做总助的习惯仍保留着，她敏锐道：“兰总，你不舒服吗？”

    兰玉蓉此刻已是微微前倾着身子，手按在左腹，道：“嗯……胃有点疼，没事儿，缓一会儿就好了。”

    “是不是刚刚吃东西了？”林月照发现她的饭盒在办公桌旁边，她问，“吃太凉了还是吃太急了？”

    兰玉蓉道：“都不是。我慢慢吃的，也热过饭了。应该是胃被压迫变小，所以才不舒服。前阵子也胃口不好，不过今天突然有点疼……”

    林月照叹了口气：“是老毛病复发了吧。兰总你之前经常去酒吧，喝酒也频繁，导致胃不太好，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兰玉蓉制止道。

    林月照也反应过来：“啊，对，你现在不能随便吃药。”她去给兰玉蓉倒了杯热水过来，“疼得厉害吗？”

    兰玉蓉忍过一波疼痛，道：“还好，现在不那么疼了。”

    林月照又拿了个杯子，把热水倒过来倒过去，加快降温。到合适温度才递给兰玉蓉。

    兰玉蓉喝了两口，放下杯子，抬起手来：“麻烦你扶我去卫生间。我有点想吐。”

    “好。”林月照扶她起来，“慢点儿。”

    兰玉蓉去卫生间吐了一场，把下午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她之前胃口不太好，最多干呕几下，吃不下东西。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胃痛、呕吐。兰玉蓉苦中作乐地想，她这也算体验过孕吐什么感觉了。

    的确不怎么好受。

    起身的时候眼前有些发黑，她连忙撑住墙壁，闭着眼不敢动弹。

    林月照透过隔间门看她身形一晃，也吓了一跳，上前扶稳她：“兰总，没事吧？”

    兰玉蓉缓了一会儿，才好转。她道：“没事。我漱漱口。”漱完口，被林月照扶回办公室休息。

    她把那杯水一点点喝完，才感觉好了些。

    林月照道：“兰总，要不您早点回家休息吧。去医院看看也好。”

    “嗯，我再缓一会儿。现在好多了。”兰玉蓉道，“刚才谢谢你了，你去忙吧。”

    林月照点点头，转身的时候又被叫住，兰玉蓉把邀请函递给她：“月照，你的邀请函忘拿了。祝你玩得开心。”

    “……谢谢。”

    林月照离开总裁办公室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给程一帆打了个电话。

    程一帆许久没接。

    林月照叹了口气。

    学长这是铁了心要跟她划清界限吗……

    她捏着邀请函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