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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小崽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要说裘克对少年杰克的不爽早在第一次见面就开始积累了。那种和某个伪绅士同伴相似的气场，带着诡异的可笑面具，那样充满恶意的微笑应该还没有被求生者们发现，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少年，实际上骨子里坏透了。

他是伪善者还是幕后黑手，都与他裘克无关。

让他气急败坏的是这人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怀念而怜悯的眼神，仿佛通晓未来的神棍骗子看着注定落水的行人。不管这个杰克透过他在看什么人，他要让他知道，是他裘克送他上的椅，不是别的什么人。

就算未来他被庄园主吊打，也跟杰克这个小混蛋没有丁点儿关系。

杰克不知道自己一开始暴露出的情绪惹得了一头红发的□□烦。

红教堂的危墙改造已经结束，裘克和杰克把废墟堆推得坑坑洼洼，要不是少年板窗交互实在太差，早就能玩出花样来。

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他都差点被裘克开着火箭撞飞在缺口处……

但是不皮的杰克还是他吗？少年冲着发疯的监管者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并不走运的盲女在一旁修机中，被两人邪性的笑声吓得爆了个米花。

第18章18

杰克并不是存心故意在这儿兜圈子，一圈两圈还不停，直到海伦娜小姐气得放弃这台快要解完的密码机，生气地拄杖走了——再爆花她的机皇称号就是不实信息了——这俩还是在废墟里折腾。

挨了两次火箭的少年雾隐着就跟裘克在废墟区玩起了捉迷藏——甚至还趁着彼此交互的时间差，间断性翻箱。每次进度一点点，多次进度一大段！

要让他放弃手爪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裘克也是郁闷，这人每次运气都诡异爆表，挨了几次火箭都身形化成了雾——好在火箭冲刺被评判为命中，他能停下暂缓一会，不然穿模撞出去糊墙就糟心了。

想想都似乎能听到杰克不加掩饰的嘲笑声……不是似乎，他就是在笑。

求生者杰克此时心情愉悦，有点要飘，便挑战心跳地来回试探，减速加速骗刀，惹得裘克稍稍停住，给火箭加了个buff。

小马达我们走。

放弃了推进器和风翼，小丑的攻击变得狠厉，看得围观修机群众吓了一跳。

而杰克早就熟悉了他的套路，在过去他和另一个裘克可是打了不止一次。虽说自己的一些习惯被对方一点点熟悉，杰克也是摸透了裘克各种耍火箭技巧的底儿。说到底是同一个人，又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世界的裘克还没和杰克熟到随时打架的交情。

少年勉强慢速翻窗，卡了一下身位，又被裘克追上来了一击。虽然受击无感，杰克还是踉跄了一下。雾化和实体化之间的模糊界限很难用求生者的身体适应，他也常被自己迷惑。

再次雾隐。

“咳，要不是刚才盲女的修机被你干扰，我们早就赢了！”杰克继续挑拨着小丑易怒的神经，同时不停暴露自己的身位。

“哈？！刚才笑得大声的不是你！？”

当年也是这样，他和裘克乐得惹祸，彼此推锅，最擅长的是分别被里奥赶出去加班。

有一次他打牌试了一下出千，被监管者们群殴到第二天不敢出门，就是裘克告的密——不就是害他输牌贴了一脸的小纸条而已。

再怎么回忆，过去也是回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