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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关上了窗户。

结束了一轮深吻，木莲灼两手撑在他的两边定定的看着他，一头银发倾泻而下，外面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映着他绝美的脸如同惑人的鬼魅，一双红眸更是带着勾引，顾西风与他对视觉得整个人都会被吞噬进去。

“我好看吗？”木莲灼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是任何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好看。”顾西风点了点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是嘛？”木莲灼将头埋在顾西风的肩膀上，“可是永远都没有办法诱惑得了你。”他的小徒弟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理智，沉重、淡定，虽然这些都是他喜欢的，但也是他最痛恨的，“我也想你为我着迷。”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沉沦，凭什么！

顾西风感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去看了，定是没有一处能看的了，下身早已麻木。

回过神来的时候，木莲灼看到身下的顾西风奄奄一息的躺在上面，眼眶微红，身上都是他啃咬的痕迹，血滴落在床单上如同绽放的梅花。

“对不起。”木莲灼有一阵慌乱。

“我喜欢你。”顾西风开口道，既然喜欢还是让对方知道的好，他顾西风是个男人，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我知道。”木莲灼拥住底下的顾西风，如果他不喜欢的话任何人都强迫不了的。

忽听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这么晚了到底还有谁，顾西风想，但怎么样也不想再爬起来，任木莲灼给他治疗伤口，木莲灼给他掖紧了被子起身去开门。

叶惊觉见是木莲灼，也并没有多吃惊，“莲灼上仙，顾西……，师弟在吗，我找他有事。”

“他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木莲灼人挡在门口，神情并不友善。

“算了，”叶惊觉转身离去，走了没几步蓦地停住，“没想你们还真在一起了，师傅却睡了自己的徒弟，传出去恐怕是整个修仙界的耻辱，真是丢了我们玉虚山的脸。”

木莲灼不怒反笑，叶惊觉反而觉得有点瘆人，要是以前他不知道被他扇到哪里去了。

“这还要借你在玉虚之巅上的吉言，还有十年前。”

顾西风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几声女子的笑声，似近似远。

“何方妖孽还不快快现形。”外面叶惊觉大声斥道，空中飘着几道黑气，夹杂的几缕白色的魂魄，忽高忽低，撞得冰灯叮铃作响。

所有玉虚山的弟子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怨魂和白色的散魂融在一起根本没有办法聚集。”一个玉虚山的弟子说道。

叶惊觉：“用灭魂咒。”他单手画符用手一弹向上空飞去。

“不行！这样连白色的散魂也会一起被驱除的，这有违背仙家道义。”秦六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就在此时一白一红两道灵力左右交替同时将这道符咒栓住，符咒立即化于无形。

“叶惊觉，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是一个淡淡嗓音，温和若风却有似乎带着些微的冷意，寻着声音秦六看到顾西风身着白底翠竹衣衫，站在莲灼上仙的旁边气势却丝毫不减。

“你在笑我不如你？！”叶惊觉听闻咬牙切齿道，“到底谁厉害我们比过再说。”

顾西风摇了摇头，“与法力高低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