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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4)--忆魔之禽兽的玩物】 (第2/3页)
、鼻观心的模样, 仿佛对这间屋里的那些被她吸引的男人们毫无兴趣,又好像是自己知道自己对这 件屋子里的男人们只是一块不值一文的抹脚布,根本没有一丝女性应有的尊严。 因为这样的场面不知已经有过了多少次了,每一次的结局都是在那些自己不 认识的男人们的戏谑叫嚣下,或自己脱下或被男人粗鲁地扒光身上的衣服,让男 人们 腥臭的rou棍一个接一个地插进自己羞耻娇嫩的女性性器官里发泄一番禽兽般的兽 欲,偶尔自己还值得期待的便是能陪某一个有地位的男人去房间里,而不必 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下流的事。 「王老师,知道今天叫你来干什幺吗?」 「嗯……」 女人垂着美丽的眼帘轻轻地嗯了一声,羞耻与屈辱的感觉霎时涌上自己的心 头,可自己偏偏无能为力,所能依仗也只有这一身在男人眼里还算过得去的皮rou。 王珏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个meimei王瑛和一个在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的 弟弟王琮。王珏在牛匡的老子当学校教导主任兼副校长的时候就给如今的牛副市 长给盯上了,这个在自己手下做后勤工作的小妇人亲切可人,最让牛副市长看中 的是她的胆小柔弱,虽然牛副市长对当时的校长韩璐也早已垂涎已久,但是对这 样一个女强人那时牛副市长还自认不敢去招惹。但从山野乡村里带出来的流里痞 气不但没有在进入城市后有丝毫的收敛,相反便像是一条饿狼闯进了毫无防卫的 羊圈里。在乡下要剥下一个村妇的裤子都可能遭到泼妇般的抵抗,还有提防着她 们家男人犟牛悍驴般的耍横无赖。可是在这个城里的女人,只要你敢拔掉她的裤 子她们都只会紧闭着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声呼救,尤其是当你cao进 她们干涩的roudong里时,的女人只是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好像怕被别的人 听见自己在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随着牛副市长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也越 来越觉得越是墨水喝的多的女人和她们的男人越是不敢让别人知道,也正是如此, 只要是被男人cao过一次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因为往往这 样的女人在你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像她的丈夫一样毫无顾忌地 享受你对她身体的权利,甚至比她的丈夫能享受到。有一次在一个学生的家 里cao她的mama,正好她的老公带着孩子回家,牛副市长知道她家的男人已经听出 自己的老婆在被别的男人cao弄,可居而不敢进来,原本吓得都缩成小花生的rou棍, 一下子又大了起来,女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所以咬得自己的手都破了, 小屄也在死命地夹着牛副市长的rou棍不让再动,可是牛副市长却是打定了主意要 让她男人知道自己在狠狠地干他的女人,虽然女人嘴里不发出声音,可是roudong里 的水声却是越来越响。所以那时虽然王珏已经是一个妻子与母亲,可对牛副市长 来说这样的一个身份才是他征服她的王牌,在一个初夏的黄昏,王珏在痛不欲生 地痛哭声中被有生以来的第二个男人骑在了自己柔软温润的身子上,也是从那时 起自己的身体也就再也不只属于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同时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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