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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后欲奴 蹉跎 (第2/3页)

久,甚至排精时还会抓着他的手毫无顾忌地吟叫,这让他很是受用。

如此射了三回,男人方将她放开,此时徐珮虽浑身疲软却坐了起来,只捂着肚子道:“爹,珮儿要尿尿……肚子涨涨。”

“爹带你尿尿……”说着男人抱着她排精去了,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倚在慕容瑄怀里,徐珮毫无顾忌地排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肚子被男人按了又按,不多时她便蜷缩着脚趾头娇吟起来。

“珮儿真敏感!”说着,男人又拿巾帕揉着她的xue儿,好让她多排些才带她去浴房洗身子。洗身子的时候她喜欢坐在凳子上把腿儿分得开开的,让她的爹,用温水把xue儿浇的透透的方下去池子里沐浴。而慕容瑄也乐于见她这般yin荡而不自知,她便是这般才勾的自己难以自持,若不是顾念她诞育子嗣艰辛加之神智不清,他还想多要几个。

如此yin弄了大半夜,男人方抱着她睡下,徐珮却睡不着,只默默地睁着眼睛悄悄儿淌泪,她今日远远地瞧见了自己同先帝的儿子……已经六岁了,他可知道自己的生母还在世?可自己这般yin荡下贱的母亲只会让他为难恶心吧……

她原是被独孤鸣教唆着吃了那药,可是他并没有及时帮自己解开药效,待停药时已是半年多后那时候已然珠胎暗结,怀了慕容瑄的孽种,而怀孕后胎气稳固时,她除却受慕容瑄的jianyin,还会隔五天便被带到独孤鸣跟前同他交合。生下元姚后,男人又暗地里逼她为他诞育血脉,若不是李太医说她心力交瘁实在承受不住产育之苦,方安生些,这五年来,她过得生不如死,只不过她知道自己很快会解脱了。

慕容瑄虽对于广陵王的投诚颇为欣喜,却又怕他内里藏jian,便寻了陪大皇子读书的由头,把广陵王的小世子留在宫中归皇后教养,又赐了府邸与广陵王暂住,所以隔日,徐珮虽被折腾得身子乏仍带着大皇子慕容浔同小元姚往御昭阁去了。

两个孩子都不是她自愿诞育的,可徐珮仍是疼他们,慕容浔虽样貌与自己肖似却随了齐王的性子,很是温顺。元姚则眉眼像她,下颌却尖瘦许多,可小小年纪便出落得美人模样,只怕以后也是个命苦的。

见着了广陵王世子慕容璟徐珮只强压下内心的喜悦只偷偷瞧他,复又把儿女撂下在隔间蹲着拍绒球,因为有太傅他们在,她继续得装着,这时候却见御昭阁的知事来到了她跟前,徐珮有些疑惑地瞧着这个陌生男人,继续拍着绒球,男人却蹲下来,四下无人,轻轻拉起她的手,哽咽地道:“珮儿……”

他的珮儿受苦了!徐珮却害怕地抱着绒球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如今已经被作贱坏了,还有些时日她便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了,她不想再牵扯什么人,只装作疯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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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珮儿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蹲下来把徐珮搂在怀里,男人眼中满含泪水。“是我来迟了……”

这时候,却听见外头有脚步声传来,男人忙躲了起来,只见齐王一脸心疼地走了进来,“珮儿,我来看你了。”齐王从来不知徐珮装疯的事只以为她真疯了,今日听说他们的孩子第一天上书房学认字不禁过来偷偷瞧瞧,这些年来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守候她,虽说有些龌蹉却也三五不时哄着她与自己交媾,她似乎也不怎么拒绝自己。

“叔叔……”怯怯地上前,珮儿直紧紧搂着齐王的腰,为了让那个男人死心,她只能这么做。“叔叔去哪里了?珮儿下面痒……”故作娇憨地挠着自己的xue儿,这是他俩独处时徐珮常同齐王说的勾引言语,男人总是很受用。

“珮儿……若你清醒时也这般依赖我,便是死也情愿……”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儿轻吻,齐王忍不住将她抵在墙角,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脸颊同脖颈,不多时两人便纠缠在了一起,虽说只半褪了裤子,彼此却很是痴缠,两人只热烈地交媾着,躲在暗处的男人只看得心酸不已!

他的珮儿,难道真的疯魔了吗?还是只是为了断自己的念想?失魂落魄地悄悄离开,男人熬到黄昏才回了广陵王被困的所在。

“或许,她真的熬不过去……毕竟,先是先帝驾崩,后来你又兵变失败,她以为你死了……”拍了拍太子琰的肩头,慕容笙亦是无奈。

一身男装打扮的沐婉却很不服气。“疯了也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逼疯的,你在这儿发什么呆,不能去宫里把她掳回来吗?”将匕首插在桌面上,沐婉越想越气,“一个个都跟我说时机未到,如今徐jiejie都被糟蹋坏了……”

“阿珩已经在围场埋伏下来了,如今再同其他人马会合,将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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