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8 舔吃(h) (第2/2页)
。 他并没抱她多时,而是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又将她的腰往下压,使她的臀抬高了,他俯下脸亲上了她的臀rou,一寸一寸亲到她腿根,又伸手摸索到她腿心花户,以指将之挑开一个小口,伸舌刺了进去搅动舔弄。 薛皑摸到帕子,重又将之咬入口中。他果然是个浪货,他就没想过在一片漆黑里,又是这样的姿势,万一碰错了地方 她算是明白他所谓不教她白吃是什么意思了,也庆幸是在黑暗里,这姿势着实不雅,虽然她毫不怀疑在有光亮的情形下,他还是会强迫她这样。 夜很长。几番云雨过后,余韵绵长,伏在佳人温软的纤躯上,某人可能是终于吃饱了,又说起胡话来。 皑皑,要不我为你篡夺龙位罢,然后光明正大地据有你。 薛皑本来已经被他弄得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略略清醒过来,以为他已经走了,不料他还压在她身上,更是疯言疯语起来。 她无视了他口中虚假的两字为你,只听到篡位,冷笑一声,好心提醒他,做危险的事,若无万全的准备,小心血本无归。 那本王只好做低伏小向他求一求你。你说他肯把你给我么? 薛皑吐出一口浊气,好啊,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他安生一会儿会死么,你乖乖的好不好? 可惜我就喜欢闹。 即使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也知他现在该是一副如何欠揍的嘴脸。可惜他皮囊太好,会让很多人下不了手,也太会打人,很多人压根儿打不过他。 他走后,薛皑以起夜为由,唤醒了在外殿值夜的侍女,到净房擦了擦身体,拭去浑身湿淋的汗意,并某处难消的黏腻。 翌日当然没起得来床,她这些日子有恙在身,懒起是常事,近随们都没有疑心。 只是当她终于起身离榻坐在妆镜前,以体寒为由提起更换帐子时,正为她梳头同时也是昨夜扶她起夜的那个侍女听芙,素来细心,说出了心中疑惑,娘娘体寒为何昨晚身体还那样热、还出了汗。 你记错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如何不清楚。 她容色淡淡道,听芙忙放下玉梳,跪下身告罪。她素来驭下宽和,这个态度,已经是有些生气了。 她一时兴起启开妆盒最下一层,各色扎眼的珍宝间,一串血玉佛珠尤其刺目,霎时变了脸色,取出那串佛珠,诘问几个陪嫁进来的侍女,这是谁带进来的? 她分明告诫过她们这个不带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道不知。 她没对她们几个发脾气,这事到底不算大事。只是将封酽从前宝贝着的东西拿在手中,很想扯坏了以泄一泄心头之恨。 最终将东西扔回了妆匣里。 她绝不是心软了,惜物罢了。那玩意儿看着就贵,他还常戴着,说不准还是高僧开过光的。 东西是无辜的,而且算起来也是她占了便宜。再恨他,便宜还是要占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