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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我最近头痛得厉害，想请您帮忙看一下，我相信您一定能解决。，楚郁面含两分微笑，说得煞有其事。

    头痛？

    邝沛山看他的状态是好得很。

    哼！，他对他，总有一种女儿被抢走的不满，自然也没了好脸色，跟我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医院顶层，院长专用诊室，同时也是研究科所在地。

    楚郁装作不经意，目光环视一周，诊室里的摆设与他上次来的时候一样，角落里的摄像头   亮着不易察觉的红点。

    邝沛山让他坐到中间的诊椅上，双手包裹住他的头颅，用指腹去感知他的头骨轮廓，说吧，什么事。，邝沛山低声问道。

    Dr.Kwang在R国差点出车祸了。，他也不知邝沛山是在帮他按摩，还是把他当实验品研究他的头颅，只觉按压的动作顿了顿，在同一个地方。，他特意压力声音，用只能两人听到的音量。

    听到他的话，邝沛山停止了动作，眼睛里闪过疑惑，但随即又恢复正常，继续按压。

    是意外，还是处心积虑，我想邝院长会比我更加清楚。，楚郁说着，眼神瞟向了角落的摄像头，他们是在监视你吗？邝院长。

    我说了，你不该管，更不该把Heily也拖下水，让她去那间研究室。，邝沛山的话里是苛责，也是自责。

    十年前，他让女儿去那间研究室，所以才会出车祸，他一直很自责，也不想更不敢相信，那不是意外。

    他催眠自己，那是场意外，引导自己的妻子相信那是场意外，在外人面前演得自己督信女儿的车祸是意外。

    研究室？十年前Dr.Kwang就因为去了那个研究室，才出车祸吗？

    邝沛山的手抖了抖，他猜到了，同样也证实了，十年前不是意外，虽然邝沛山不想相信。

    那辆车，你查过没有？

    我安排了人去查，相信很快有结果了。

    你为什么非要去查，这对你没好处。，邝沛山的手松开了，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脸色冷然。

    那是我妈，我想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到底在哪？楚郁说这句话的时声音有些颤抖，激动，就算她是死了，我也想知道是死在哪！，他从椅子上坐直，虽极力地维持礼貌与声量，但颤抖的声线还是泄露了内心真实的情绪。

    邝沛山的表情也僵硬了，一时无法反驳，良久才叹口气，拿遥控把摄像头关了，你mama，楚黎她，三十年前就失踪了，托人把研究成果转交给我，让我继续研究下去，当年我也找了她许久，直到Heily出了车祸，才不得不放弃。

    他缓缓地说出，当年他们的研究小组意见出现了分歧，他和楚黎认为研究的方向该是唤醒，而非借唤醒之名实行控制，但何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