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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蓝莓蛋糕(3) (第2/2页)
滑进蜜缝,他又提了提丝带,缪言腿软,一下子坐了下来靠在殷延怀里。 男人,本质还是坏种。 殷延他还笑。 他不难受?他是哪门子活佛转世?欲根断得清净了无念无想? 缪言想说他的时候,殷延正准备扶着她起来绑好另外一边,然后他就突然讲话了:是我们的节日,不是我的节日。 一句一顿地。 缪言没懂,她问殷延:什么我们的节日? 殷延在拿蕾丝网袜,他说:我们一起的,庆祝我们俩的节日。 缪言转身,殷延饶有耐心的帮她把网袜套上。 庆祝我们怎么了? 庆祝我们迟早都会天长地久。 什么呀,还弯弯绕绕的,rou麻,rou麻。 他讲天长地久的时候说得好肯定,像是以后有什么大风大浪都能罩着她过去一样,明明殷延和她一样都不是很喜欢这种说出去就定大半辈子的誓言。 都是屁点大的高中生,讲什么以后? 可她怎么那么喜欢?缪言心里头的劲太足了,嫌的,乐的,酸的,胀的,全有。小女孩再怎么不动声色,遇到喜欢的人讲这种蜜糖罐子里拾起来的话都会心动吧? 是爱吗?是爱吧?青涩莽撞的爱冲昏了她的头,年轻的她无法免俗,成为老套情话里粉红泡泡的一员。 眼睛都快笑成一条缝了,她问:好,那我有礼物吗? 殷延抿嘴,豁然开朗:我就是你的礼物。 因为我可以给你当仆人服侍你。 哪有人在自己生日给别人当奴隶的? 于是她拿腿点了点殷延的胸膛:会不会说话啊你,我没想奴役你的。 我自愿的,我乐意,我喜欢。殷延乐着帮她套上了另外一条蕾丝网袜,开始系蝴蝶结。 他就觉得亲自帮缪言系蝴蝶结这种事儿好开心,好他妈喜欢。 缪言被他三句箴言说的眼睛都没敢眨一下,怎么会这样?狼因为做狗做久了也能狗化吗? 殷延,你是殷延吧? 殷延点头,他当然是。 你下面不难受? 殷延想点头来着,可是这好像不算当务之急。 不算吗?好像也算。 他还能忍。 不难受。 缪言真的怕他憋坏了,憋坏了不得劲的是她,所以她把脚钻到浴袍下面开始缓慢揉搓男人身下傲然的欲望。 殷延手头一僵,快感因子释放一小半就有些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他有些不敢保证他是不是能顺利进行地完他手头上的事业。 呼了口浊气,殷延催眠他自己马上就好了,然后按住她作祟的脚继续绑带。 你明明很难受。缪言抽开她的脚,跪趴着像猫一样靠近殷延。 她凑近殷延的脸,鼻尖对着鼻尖,眼睛看着眼睛,手伸向男孩浴袍下已经变得骇人的阳物:我数了,这是第十八个结。 你现在和我做,做到十二点,停不了,我们就去蛋糕那边继续。 女孩亲吻男孩的脸颊,一路吻着滑到他的耳边,她气声混着真声说话,像电流一样窜进男孩的耳朵:十二点,如果我们还在zuoai,你还是可以系上第十九个蝴蝶结,然后一起吹灭蛋糕上点燃的蜡烛,那我就是你最准时的生日礼物,然后我喂你吃蓝莓蛋糕。 她顿了顿,佳人妖冶:你想用什么喂?我想不要用勺子了吧手?还是 缪言舔了一口殷延的耳垂:奶油很腻的,要不要再尝点什么? 殷延,我湿了。她在暗示。 好难受。 她该是蛇,是诱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那条蛇,是欲望本身,是他所有禁火燃烧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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