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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前

    菜还没上，赵壹笙面色不愉地接了个电话，卓舒清坐在位置上看着她。眼看赵壹笙的神情越来越阴沉，卓舒清不舒服地瞥开眼，她不得不相信，赵壹笙依然会对宋乔的出现产生这么大反应。

    是她小看了宋乔对赵壹笙的影响力，也低估了宋乔对赵壹笙的意义。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

    一个初恋前女友，又能怎样。

    只要她们还在一起一天，她都是赢家，于宋乔来讲，绝对的赢家。

    公司临时有安排，下周要去C市出差。赵壹笙主动给卓舒清夹了一块烧腊，眼里略含歉意。她们在一起两个礼拜，真正相处的时间竟然不到四天，就算是一向对恋爱不太上心，赵壹笙都感到了一丝抱歉。

    去多久？卓舒清点头，神色平淡。她们公司之间有合作，自然也知道赵壹笙的工作性质，更何况她也是经常出差的工作类型，没必要计较一些没用的东西。

    至少现在，她还没有资格去计较赵壹笙的一切，于是，卓舒清的神情极为的平淡而冷静，询问道：要我送你吗？

    赵壹笙的电话再次响起，她低头看了眼，是陌生人的电话，随手挂掉，想了想：不用，我早班机，你多睡会吧。回来时间还不确定，看会议进程，快的话一个礼拜慢的话半个月。

    卓舒清随意地点了点头。赵壹笙的言下之意就是中途可能不会联系，她懂得。

    二人吃完饭，回程是卓舒清开车，赵壹笙一直垂首回复消息。

    中途卓舒清看了她一眼，手机屏幕上宋乔两个字显眼至极。她扭过头，专注路况。

    她真的能赢过宋乔吗？

    卓舒清对自己向来自信，此刻却有些迟疑。赵壹笙虽不像外界传说中的那样不堪，可到底是有多很多女朋友的。她现在喜欢自己这张脸、这幅身子，可这种喜欢能长久吗？若是宋乔再次妥协，赵壹笙会不会又回头呢？

    她对赵壹笙算不上虎视眈眈，但到底也算是觊觎已久。她算好了一切，但就这几天的接触下来，卓舒清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把握住赵壹笙的心思的。感情这种事情，先动心的人就是绝对的输家。

    卓舒清赢了一辈子，笃信自己了一辈子，在此刻，她有些怀疑自己能否真的成为一个赢家。

    各自怀着心事，一路无言。赵壹笙次日就要离开，回家和卓舒清打了招呼就去收拾行李。

    待行李收拾完，卓舒清澡都已经洗完了，正躺在床上看赵壹笙的书。擦干头发，将毛巾随手扔到门口的椅子上，赵壹笙步步走向床上的人。

    两个人的眼睛都不是特别好，此刻室内只亮了床边的台灯，稍有些昏暗。

    阿清。

    怎么了？卓舒清夹上书签，抬首。

    还不等反应过来，就被赵壹笙按住了肩膀，吻落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吻，卓舒清一时间没有反应，身子僵在原地，好看的眼睛眨了眨，望着赵壹笙。赵壹笙离开她的唇，腿压了下来，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低声：为什么不问我宋乔？

    为什么要问宋乔？卓舒清不解她的脑回路。她虽然有些不舒服，但那毕竟是赵壹笙自己的事情，与她没有什么关系。若是赵壹笙想要回头，她也没能耐去阻拦。何况，就算无法把握住赵壹笙的心思，可宋乔的把柄她确实实在握在手中的，赵壹笙想回头，也要看看宋乔有没有那个胆量。

    一般情况下，碰到女朋友的前任，作为现任不应该有很多话要问吗？你为什么不问我？赵壹笙埋首在她的脖颈，低声控诉，间或轻咬。

    双手搂住身上的人的腰，卓舒清笑笑：遇见她并不是你的故意，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没什么好问的。

    你这反应不对，我会有挫败感。赵壹笙在卓舒清耳边闷闷地说。

    这句话说得卓舒清有些怔愣，本因为遇见宋乔而产生的恼人情绪，此刻烟消云散。她摸了摸赵壹笙的脖颈，回应：抱歉，我没怎么谈过恋爱，并不是很懂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窗外楼下小狗的叫声清晰无比，室内昏暗静谧，晕着平和。

    赵壹笙撑起身，同她四目相对，试图从她的眼中看到丝丝调笑，可卓舒清的眼中只有她，不知怎么的，赵壹笙的心尖忽然颤了一下。

    垂首和她额头相抵，赵壹笙看着她好看的唇形，凑上前轻吻，宋乔是我初恋女友，高三她劈腿了，大学我们复合了，她又劈腿了。短短的一句话交代了她和宋乔的过去，好似她们纠缠的那些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