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戶重閣 (18R)_009 口若利剑心如发,执子之手心已定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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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 口若利剑心如发,执子之手心已定 (2) (第2/3页)

巴坏,但是却心细如发,不着痕迹地温柔待她。

    和他并肩而行的每一步、每一拍心跳、静谧柔淡的气氛,对行歌来说,都别具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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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女在暖閣門外輕喚道:「太子妃殿下,辰時已至,請讓奴才服侍您梳洗更衣。」

    行歌這才轉醒支起身,腦袋還暈陶陶的。寢榻側空蕩蕩,她四處張望,不見太子,心裡頓覺有點孤單,套上散落於寢榻上的單衣,才應了聲。

    「進來吧。」行歌坐起身,倚於床榻邊,昨晚繾綣至四更天,她還睏倦著。

    兩名司寢宮女偕同喜娘與女史進了房,向喜床上的行歌一揖,說:「太子妃殿下,稍後巳時須與太子殿赴天壇祭天。」

    行歌抬眸,伸手搭上司寢宮女,讓她們攙扶下榻,她的雙腿內側痠軟,竟有些站不住。而喜娘與女史翻開單衣,抽起白綢,兩人對視一眼,女史輕聲問道:「殿下,昨夜可是在喜床上承歡?」

    這句話說的不輕不重,但有如初春驚蟄響雷,打得行歌的腦袋驟然清醒,俏臉燙紅,默然無語地頷首。

    「難道是在單衣上?」喜娘與女史翻著床上凌亂的單衣,像是在尋什麽似的。

    此時,行歌已被迎去浴池,身子軟軟地泡在溫熱的浴池中,由司寢宮女為她清理身子。宮女仔細地絞乾如雲長髮,細細梳開,抹上香油,為她挽上了宮髻,點了胭脂雲彩,戴上了黃金精雕牡丹鈿墜頭,別上雲紋藍石流星墜金耳環。換上白綢藍岫抹胸與素紗單衣,再套上赤紅花鳥金繡袍,以金色雲紋腰帶繫住,勒出柳腰豐胸。最後胸前戴上金鑲翡翠麒麟項鍊,這才完整著了雍容華貴、富麗如芍藥的宮裝,隨後簇擁著行歌步至暖閣。

    暖閣內喜娘與女史見著行歌,互換眼色,施了一禮,最後由女史輕問:「殿下,昨夜承恩後,可有落紅?」

    聽她這麼直問,行歌雙頰發熱,囁嚅地說道:「我不知道。」

    這句話嚇得兩人雙雙跪下,仰頭再問:「太子可有臨幸殿下?」

    行歌呆了呆,繪卷上會著男子置陽具於女子陰戶,昨晚太子殿下的確將男根貼上她的那處,想來應該是完成了吧?於是,便羞答道:「應該是吧。」

    應該是?那是表示有還是沒有?若有,白綢上並未落紅啊!女史為難地持著白綢,不知該如何是好。

    此時殿外太監喊道:「太子殿下回宮!」

    不一會兒,江行風由殿外步入室內,一干人等紛紛跪下叩拜。江行風方入殿就瞟見秦行歌與他視線相觸之際,兩頰突然飛紅,隨即避開。她的身旁圍繞著女史與喜娘,其中女史手中拿著白綢。

    見他輕挑了眉,女史有些尷尬地問道:「昨夜太子與太子妃」話還沒說完,她便不敢說下去了。江行風一雙眼眸正冷若冰霜地凝視著她,直讓女史赧然囁嚅:「殿下恕罪。」

    江行風轉頭瞟向行歌,見她垂頭盯著地板,不知道在想什麼,便走了過去,揣了她的手臂拉向自己,溫熱的手掌忽而緊握她的手,冷冷地對她說道:「時辰已到,還杵在這做什麼?隨我赴天壇敬天祭祖去。」

    行歌低首瞧著自己被他包覆在手中的手掌,他在眾人面前如此親暱的舉止讓她不知所措,任由江行風的牽引,離開暖閣。

    被留下的喜娘與女史面面相覷,只好商量:「大婚十日,十日後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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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上太子車輦,兩人對坐無言,江行風索性閉目養神。行歌愣愣地著他清俊溫雅的臉,咬唇深思。

    六局宮人都說她嫁得好,他長得俊,又貴為太子,這楚魏境內還有誰勝得過他?她嫁的人不是普通男人,而是太子,未來將會登基、後宮佳麗數不清的男人。長得俊又怎麼著,太子又如何,外貌、身分地位就那麼重要?她更在意的是,他會一輩子待她好嗎?是不是不久之後會納姬妾?會不會有了姬妾,就冷落她?

    日光透過車簾,瞧他劍眉橫飛,不怒自威,漆黑如扇的眼睫毛輕輕覆蓋著雙眸,山脊似的挺鼻,淡紅薄唇,膚色如玉,乾乾淨淨。她的目光沿著他頸項滑向鎖骨,結實的胸肌隱在重衣羅襦間,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她見他呼吸平穩,像是睡了,便更為放肆地觀察他。

    他的身形寬肩窄腰,雙手放置於兩膝上,輕輕握拳,看不見他的指尖。想起指尖,就想起昨晚他以哪隻指尖挑起她羞臊放蕩的模樣,小臉驀地羞紅,卻忍不住繼續睇著他。偏偏就是那張嘴不饒人,開口不是邪佞之語,就是冷若寒冰。要是他溫柔些,或許真的讓人毫無猶豫的傾心吧。

    行歌便這麼望著他,陷入自己的遐想中,又羞得低了頭。

    江行風聽見坐在對面的人兒頭上珠翠晃動聲響,掀了掀眼皮,見她正盯著自己的下身,微瞇雙眼淡道:「看什麼?昨晚沒餵飽你?淨跟女史瞎扯。」

    行歌讓他嚇了一跳,疑惑反問他:「餵飽,昨晚吃得挺好啊,我沒跟女史說吃不飽啊?」但今早尚未用早膳便被他拉上車輦,他一提,還真有些餓了。

    江行風聽她這癡愚的答話,頓感氣結,睜眼怒道:「我真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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