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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哄騙拐帶夜承歡,玩物禁臠成定局 (5) (第3/3页)
前,江行風便會快接住她,怎會讓她跌在地上呢。難道那秦相千金真有媚惑男人的好本事? 清晨她又是裝病,又是啼哭,終究留住太子未前往秦家迎娶,但大婚不過幾個時辰,那女人便奪去太子的心嗎?內心的怨妒昇起,但她不能立即發作,就怕太子生厭。於是也不由地上爬起,僅是支著身子垂頭低聲飲泣,但求太子憐愛。 江行風冷聲令道:「你們都下去吧。」摒退眾人。 江行風走到晴歌身邊,一把抱起她。奉晴歌側過臉,不想看他。不過是不經意的一嗅,便嗅到了江行風原有的男人麝香味外,還有陌生的女人體香味。心裡妒恨又辛酸,竟嚎啕大哭起來。 「晴歌,這是何苦?」江行風淡淡說道,不帶一絲情緒。他抱著晴歌至軟榻坐下,問道:「請太醫看過沒有?」 「殿下,請讓我出宮。」奉晴歌低聲啜泣。話說的決絕,但攬著江行風的手卻沒鬆開絲毫。 江行風挑了眉,聲音平靜無波地問:「你可想清楚了?還是只是同本王鬧脾氣?」 奉晴歌抬起頭,滿臉悽楚說道:「殿下今日已有太子妃,晴歌無名無分,身分可議,已沒有待在宮中的理由。」隨後視線飄向江行風的外衣,衣襟敞開、僅著褻褲,意有所指,醋味橫溢。 江行風嘆了一口氣。瞧晴歌只在乎她的地位,毫無遠見心下厭然。專寵她多年,還不滿足嗎?想起秦行歌那張小臉,與虎謀皮是為了家族。她拿著匕首悶聲不吭便往頸子上抹,令人興味非常。再想到秦行歌喜床上那無限嬌羞的情迷模樣,心神一蕩。但意識到他對秦行歌的興趣與偏愛,他又焦躁起來。 「殿下!」見江行風走了神,知曉他的心不在了,揚聲泣喚。 江行風拉回心神,瞅著奉晴歌半晌,說道:「那你要我如何?」 聽江行風回答得如此涼薄寡淡,絲毫沒有為她著想的意思,若她再堅持出宮,恐怕殿下真的會答應。 於是奉晴歌別過頭,滿腹委屈地說道:「晴歌只想要殿下愛我。每日與殿下同看日出日落,共進餐飯。平淡如一般夫妻就滿足了。若這般微小的願望皆不可得,殿下不如賜死我吧!」 江行風聽聞奉晴歌如此任性,膽敢拿性命要脅,驟然感到厭煩。她這幾年享受獨寵,竟以退為進,提出如此要求,著實不合她的身分。 「晴歌知道殿下事忙,是晴歌太貪得無厭,但晴歌只有殿下一人,再也沒有人可依靠。」奉晴歌善於察言觀色,江行風劍眉微擰,即刻緩了語氣,嬌柔飲泣。 「唉。」江行風嘆了一口氣,無奈說道:「大婚過後,我會與父皇提及冊封你為良娣的事。若是有空,晨間與你同用早膳。這樣可好?」 晴歌見江行風答應她名分一事,又驚又喜,雙臂一張,攬住了江行風的脖子,親暱地磨蹭索吻。才剛與秦行歌歡愛的江行風,馬上意識到秦行歌與奉晴歌的不同。 一個是含羞帶怯、青澀得如同蜻蜓點水的輕吻;另一個是主動熱情、熟悉的深吻。他半臥在軟榻上,支著頭,任奉晴歌親吻,心思卻飄得更遠直到自己無法理解的所在。奉晴歌發現眼前男人的異樣之處,更加猛烈地狂吻啃咬著他的唇瓣、頸項,直達胸膛那兩顆突出物,並輕輕舔舐著。 「好了。時候不早了,就寢吧。」江行風忽覺有些纏膩,沒那份歡愛心思,輕輕推開奉晴歌,低聲說道。 奉晴歌心裡盤算,殿下要在含嫻殿過夜嗎?她尚未求江行風留宿,他卻主動提出,可見太子妃的寢技不怎樣,留不住太子吧?於是笑顏逐開,嬌笑說道:「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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