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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哄騙拐帶夜承歡,玩物禁臠成定局 (3)(H) (第3/3页)
蝕人心骨。 「我想看你yin蕩摸摸你自己這兒」江行風低啞抑慾地在秦行歌呢喃,拉著她的手,往她的豐乳上按去。 秦行歌心神陷入情欲中,櫻唇微啟,她已全然不會反抗,也不知禮法或矜持,順著江行風的誘哄,輕揉雙乳,粉嫩紅艷的乳頭隨著愛撫微顫挺立。秦行歌難耐地呻吟,亟欲需要男人平復的慾望,微瞇著雙眼,拱高胸脯。 此舉看得江行風慾望勃發,再也無法克制,抽出蜜xue中的手指,插入秦行歌的小嘴中,低啞地命令:「好好含住。」 秦行歌沒有反抗,任憑江行風的手指侵入自己小嘴中,乖巧地捲起舌尖包覆手指吸吮,舌苔緊縮與顆粒的摩擦,那絲酥麻誘惑,蔓延全身直衝江行風下腹,男根隨慾望一顫一跳。難耐慾望的江行風抽起手指,一手扶住行歌的柳腰,另一隻手扶住自己的玉莖,對準行歌的蜜xue就要插入。 慾望盈滿全身,她的蜜xue如花綻放,男根甫抵上便不停吸吮,兩片貝rou包覆著江行風的玉莖,讓他瘋狂,無法忍受再多的折磨,只想長驅而入,抽插玩弄。 但他又顧慮她初嘗性事,怕傷了她,只得淺淺地插入半分,溫柔地一下一下頂著,試圖進入,連rouxue前那層膜都還未觸及。 咚!咚!咚!咚!突然間,四聲暮鼓沉鳴。 四更更響。兩人情挑嬉戲,已是四更天。這四響,也敲醒了江行風的理智。 他意識到即便因為深陷情慾,他喜歡秦行歌床笫間所有反應與嬌軟模樣,就如他喜歡奉晴歌的放蕩yin亂但當他擔憂初夜弄疼秦行歌、一心愛憐她,想讓她舒服愉快時,就超越了他對自己的掌握與理解。思慮一起,頓感心驚rou跳。 床上這女人和自己不過第二次見面而已,他怎對一個可能是細作女子心軟了?這不是正合了蕭皇后的意?思緒且流轉至此,他又立刻質問自己,何時認定秦行歌只是"可能"是細作?不過一個時辰的歡愉就讓自己昏了頭?那豈不是真的是色慾薰心,完全被女人掌握在股掌之間?那未來能成什麼事? 江行風的面色冷了下來,凝睇秦行歌雙眸氤氳,嬌聲呢喃輕喘,猶陷在情潮中,但他已無方才那份情欲與憐惜之心。 若單純只是yin慾便罷,這幾年他對女人的需求已降至最低,連奉晴歌都不太能輕易的勾起他的狂亂,讓他失控。今晚,秦行歌一個處子,就差點讓他忘了一切,忘了秦行歌的來歷,忘了蕭皇后的虎視眈眈,忘了兄弟們眼盼著他犯錯,欲將他拉下儲君之位,只想與秦行歌溫柔繾綣?她這樣的女人,不是禍水是什麼? 他翻身而起,咬唇深思。心裡斟酌,為了不讓任何人抓住自己的弱處與把柄,必須冷落秦行歌,鐵了心離她遠些 「殿下。」李春堂在暖閣外低喚。他也聽見暖閣中歡愛呻吟嘎然而止,才鼓起勇氣打攪太子。 江行風聞聲,眉頭輕擰,面色更沉。大婚之夜,李春堂膽敢打擾圓房,難道是有什麽重要之事? 「何事讓你在太子大婚之夜膽敢打擾?」江行風沉聲問道,拉過外衣套了上身,離開喜床。復而回頭瞟了赤身露體的秦行歌一眼,順手拉過單衣蓋實了秦行歌的裸體,才走向暖閣門前,拉開縫隙。 他並未意識到自己就算鐵了心想與秦行歌保持距離,他還是給了行歌那一絲名喚"佔有欲"的情感與溫柔。 「請殿下恕罪。是關於晴歌姑娘的事。」李春堂跪在門外低聲說道。 江行風挑了眉,冷然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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