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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你呀 (第2/2页)
她低叹了声。
因为是晚上八点多的飞机,窗外看不到什么,只有黑漆漆的一片,许多人把面前的灯调暗,选择了补觉。
桑榆把毯子披在身上,她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挤进顾修延的腿中间。
她适应黑暗的能力一向比别人强。
桑榆仰头看了他一眼,手指飞快得拉开顾修延西装裤下的拉链,二话不说扯下他的内裤。
没了任何东西遮挡的狰狞性器瞬间弹了出来。
果真是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大不,甚至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
它此刻虽仍是沉睡着,却已经很可观。
顾修延猛地扯下眼罩,眸色泛冷地看向她。
桑榆不怕他,还朝他吐了吐舌头。
顾修延抓住她作乱的手,压抑着怒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在干你呀。
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
这话她不敢说出口,怕一说出来,顾修延估计会直接掐断她的手。
桑榆未答话,但另一只手已经代替她回了话,她又顺着腿摸上去,顾修延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的,看着她的眼里已然充满极深的厌恶。
桑榆!!!
呀,你知道我的名字呀?你是不是偷偷暗恋我?
桑榆跪在毯子的边角上,把脸伸过去看顾修延的roubang,鼻息间是属于他的气息,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不难闻。
顾修延脸上绷紧,额头此刻随着她的动作正凸凸直冒青筋。
他咬着牙,恶狠狠道:回去。
哪有让人做事半途而废的?
桑榆才不干。
她红唇轻启,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往roubang的guitou上轻轻舔了下,味道还行。
她抬起头,朝他笑了下,如画的眉眼,宛如一只小女妖,勾引着下山不喑世事的小道士。
桑榆长相随了她母亲,不是传统的女性美,而是带了点西方的异域,她的母亲是混血儿,她占了不少遗传的优点,从小到大就没少追求者。
可顾修延不是那些男人,桑榆估摸着他性冷淡,所以才会对女人不感兴趣。
它好像变大了一点了。
无耻。
桑榆:
顾修延彻底放弃跟她讲话,跟不要脸的人说话只会把自己气死。
他闭了闭眼,动作迅速地抓起桑榆身下的毯子,她没缓过神时,她的手就被绑了起来。
桑榆挣扎了下,挑眉道:你觉得这样就能绑住我?
我们打个赌吧。
顾修延无视她,随手就把那根桑榆好不容易弄出来的roubang给塞了回去,顺便整理好衣服,他又变回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桑榆耸耸肩,好吧,我赌你待会会乖乖让我舔。
除非是他疯了。
一分钟后
顾修延眼睁睁看着桑榆手速极快得把他打了两层的死结给解开。
她得意地冲他笑,顾修延想起身离开。
桑榆一把扯住他的领带,看起来瘦瘦的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起了一半的身给按了回去。
她压低身,顾修延能看见她乳沟处若隐若现的一颗痣,他别开脸,脑海里还是抑制不住浮现刚才的那一片白得令人口干的画面。
她恶狠狠威胁道:顾修延,你敢跑,我就大声喊你非礼我。
桑榆在他喉结处轻咬了口,声音娇软道: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顾修延再一次见证了桑榆把无耻两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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