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重生记(1v1,H)_各怀心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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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怀心思 (第1/2页)

    

各怀心思



    陈元卿似有踟蹰,屋内昏暗,只窗棂外月色探入,他看不清她那处模样,很难想象竟有了他的骨rou。

    小娘子养在闺中,还未受过生活磋磨,浑身肌肤娇嫩得似豆腐,男人修长的指在她rou缝处徘徊。

    他指腹留有老茧,蹭得幼金觉着痒,娇娇吟了声。

    喜欢这样?陈元卿哑声问了句。

    幼金没有开口身子抖了抖,陈元卿指分开花rou,寻到她那儿的小口子,慢吞吞试着送了根指进去。

    男人动作很轻,指一点点戳进她甬道,幼金绷紧的身子放松下来,她自个儿把腿分得开些,不是多疼,但是这感觉太过奇怪,他今天怎变了性子。

    其实这才是陈元卿,他为人谨小慎微,待对手向来温吞似没有任何杀伤力,然而等对方反应过来,早为时已晚。

    陈元卿将指全插了进去,她xuerou虽暖还是很干涩。

    内壁并不那么平滑,坑坑洼洼似有无数张嘴嗦吮,男人指腹轻抚过,还是太紧。

    不过幼金已经开始湿了,rouxue就在男人手指几下勾弄后渐泄出汁液。

    幼金听到了他的喟叹声。

    陈元卿在她里面屈起指,惹得幼金低呼一声,xue口收缩着,将他指裹得更紧了。

    先生

    幼金壮着胆子伸手挠了下他。

    陈元卿微愣。

    他忽停了动作,轻轻将手指抽出,就在被褥里将自己衣物褪去,他俯下身,重量几乎全落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相贴。

    她身上的香味儿比被褥还要重些,陈元卿说不清。

    陈元卿想起他的那些梦境和脏掉的数条亵裤,他如今这身子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否则如何会做出那样的事。

    你叫什么?

    说来也是讽刺,陈元卿知她是齐家妇,也听过齐圭唤她幼娘,两人最亲密的事儿做过两回,guntang的guitou顶端正挤压着xue口,他至今连她的名字都不清楚。

    幼金,陶幼金。她道。

    陈元卿念了声:幼金。

    男人嗓音低沉,一口的京师官腔,明明简单的两个字愣是让他读出了点异样的感觉。

    你家中定然疼你。都道百姓爱幺儿,陈元卿说话间已将阳物戳抵了进去。

    幼金忍不住呻吟出声。

    xue口被迫张开,跟上回不同的是,他这次没有任何停顿,一下便冲到了甬道底端,龟身往前探,挤到不该容纳它的地儿。

    幼金觉得难受,肚子隐隐作痛,还是把臀部撅了撅,往他胯下更近几分,这样插得更深了。

    她也是后来胎落得多了才知晓,其实怀胎前几月是不宜房事的。

    您那东西太大。她贴着他的颈窝小声道,弄得我好胀。

    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词,寻常妇人在榻间连声儿都该不怎么出。

    然而这话从她嘴里出来,当下陈元卿竟不觉得粗鄙,反愈加莫名地兴奋,平素最引以为傲的理智瞬间溃散。

    陈元卿将她压在床上,摸着她的脸颊没有说话,温暖的xuerou紧紧裹覆住他的阳具,他退出几分,又狠狠地塞进去。

    唔她咬着唇,再没说什么您轻点之类的话。

    硬铁般的男根又深又急戳进xuerou,幼金弓着身,双腿不自觉架起,缠在他腰间。

    陈元卿似低笑了声。

    幼娘乖。他抱着她的腰,阳物一次次往xuerou里捣,力道越来越重。

    幼金阖眼哼,在他怀里扭着身子,早分不清是故意迎合他,还是被他弄得受不住才发出这样的媚音。

    夜里陈元卿要了两次水。

    他不愿意叫王婆子伺候,可幼金累得自己翻身都困难,他又怎好叫她。

    好在这事儿一回生,第二回做起来就熟练许多。

    王婆趁着陈元卿梳洗的功夫帮幼金擦了擦,又扭头打量着人没过来,才压低了音道:娘子可要顾着点肚子。

    这闹得也太凶了。

    翌日,郑或带了个医女来。

    王婆见两人一早便在这处忙着煎药,又嘱咐她去烧水,她心中隐约觉得不对劲,然而哪有她说话的份,主家带来的这侍卫看起来不好惹。

    郑或在院内低低喊了声:主子爷。

    陈元卿人早醒了,身上披着外袍半倚在床上,他摸着幼金的脸定定瞧了会儿,唤王婆带医女进来。

    药煎服好了,喝下去发作极快,只盏茶的功夫便能将胎落掉。

    莫怕,这药是宫里的方子,很快的。陈元卿声音温和,大概头次这样哄个妇人,不自在地揉了揉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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