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 1V1] 银瓶春_宿妆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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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妆娇 (第3/3页)

干不干净,今儿才吃了那么苦头,还是不长记性。

    他说着,扳起银瓶的下颏,迫使她抬起了脸。

    黄油油的灯火,骤然照亮了她的眉眼。明明是暗淡的泥金,可银瓶吃得半醉,竹叶穿心,桃花上脸,一双秋水眼也像漾着甜丝丝醉人的酒,映在这光里,反格外有些露滴牡丹开的浓艳。从前婉婉做千金小姐,甚少有醉酒的机会,裴容廷也从未见她这般光景,一时倒舍不得放开手,便在床上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温声道:喏,这会儿怎的这样漂亮,快给我细瞧瞧。

    嗳,大人,别银瓶不肯被他扳着脸,环上他的颈子,一个劲儿往后躲,蹙眉笑道,好爷,别捉弄我了。我只吃了两杯酒,再没吃别的,大人饶了我罢,下次再不这样了。

    裴容廷见她唇上仍沾着点酥皮的渣子,一壁笑说那这是什么,一壁就要去给她拈掉。不想食指才碰到银瓶的唇,她神思恍惚,把下颏一低,唇一抿,竟就顺势含住了他的指尖。

    她轻轻咬住了,唇舌湿热,带着丝丝酥麻,顿时引起裴容廷脊背上的一阵细栗。

    他忙要把手指抽出来,银瓶却咬得愈紧,甚至往前伸了伸颈子,把他的食指吞得更深。

    裴容廷生着一双极漂亮的手,瘦长,又温凉,玉骨筷子一样。银瓶体内的酒正发散,整个人懵懵懂懂,含着他的手指,只觉得凉凉的舒爽。她眼巴巴望着裴容廷,一双细细的眉轻蹙着,睁圆了的杏仁眼清澈透亮,仿佛三月初化的春水,浮着桃李花瓣。虽是温顺,虽是天真,可是在这让人想入非非的暧昧春色里,这天真也实在是一种残忍。她两边的颊rou略陷进去一点,因为正含着男人的手指就像贪吃的孩子吮吸一根芝麻棒糖。

    丰润的唇在灯下是水光潋滟的红。

    裴容廷的喉结动了一动,心里像是绷紧了一根快要断裂的弦,不由自主地,他想到了从前的婉婉。也许这丫头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他瞥过目光稳了稳心神,终于捏开银瓶的嘴抽出了手,带出晶莹的银丝,从她唇角淌出来。他咬牙舒了一口气:我叫他们绞个手把子来,把脸擦擦,咱们睡罢。

    他不能再看银瓶,就要起身喊人来,却听她在怀里嗳哟了一声,低低道:大人,我好难受。

    裴容廷愣了一愣,忙扭过头,却见银瓶已经捂住了脸,倚在他身上。他握着把她的手腕拿开,急切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银瓶眨了眨眼,乌浓的睫毛低垂,咬着唇吃吃笑道:大人抵着我,小肚子好痒嗳。

    她说着,略动了动腰,裴容廷感到身下挤压的酥麻,立即明白了她的所指,心头一跳,忙要把银瓶从自己怀中挪开,却反被她环住了颈子。银瓶扭过身,分开腿跨坐在裴容廷腿上,撒娇道:我不走,还要离大人近些才好。

    背着光,她天真的神色被隐去了,愈发显出松松散挽的一窝丝,满面色若春桃。裴容廷眯了眯眼,忍着愈发叫嚣的欲念,把鼻尖抵上她的,哑着嗓子嗤笑:小东西,再近些,你可就有罪受了。

    然而银瓶只是笑嘻嘻的不言语,反把头上仅别一支金簪拔了下来,扭过身去挑了挑灯烛,过了一会儿,才用很小的声音说:大人可怜见,就当疼疼银瓶头一回轻轻的,好不好?

    那小小的燃烧的火星,当空跳了一跳,落进裴容廷的眼底,一路灼烧进他的心肺。

    与婉婉在春意nongnong的夜晚探究她的玉体,似乎应当留到那个洞房花烛曾经多少梦想中的,他于九死一生的沙场得胜归朝,在高高的红金龙凤烛前看见她凤冠霞帔,乜着眼嗔他回来得这样迟,却又低下头,羞赧地笑了。但是那终究是梦了,尤其在经过今日的波折之后也许徐家的覆灭另有隐情,让她的身世更成为了不能揭开的秘密。

    等不到那时候了。他揽着银瓶的腰倒进了帐间,在枕上吻住了她的唇。

    随着她娇声嗳哟的,还有金簪落在地上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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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对不起我太能水字数了...

    借用水浒一句话,下章再不吃rou我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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