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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如果神明爱着她的眷属(法斯特h) (第2/2页)
感觉,从一开始就是即使朱唇万人尝,也是睥睨男人的存在,而不是需要讨好客人的低贱应召女郎。 所以说或许塞伯暹的男人都是天生的贱骨头,主动迷恋于他们的女人被弃若敝履,视他们可有可无的女人却勾起他们的征服欲。主动贴近他们的女人们被他们视作毫无趣味,拒绝他们的女人却让他们想尽办法叫她心甘情愿臣服。 然而,还没等法斯特得到她,她就已经消失。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不是属于赌场的应召女郎。 她来自于东方的华国,姓氏是柳。与掌控伊利妲地区的黑手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她却又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更没有自立门户。但令商人法斯特感到惊讶又无法理解的是,她似乎又在伊利妲地区很有话语权,甚至能同塞伯暹共和国派到边陲伊利妲的政府官员谈笑风生。 更好奇的是她的收入来源。从赌场消失并被他找到之后,她似乎一直都是无所事事的状态,并不常出门,一旦出门便是造访伊利妲的各类情色场所,无论是高级娼馆还是暗藏在小巷里的地下妓院,她都是来者不拒。 法斯特作为一名算得上成功的商人,最大的优势就是他足够耐心,总能等到最合适的时机抛售货物。所以他耐心地等待,看着那名姓柳的华国女人,看着她出席各种各样声色犬马的销金窟,而她漂亮的大腿想必每晚都缠着不同的人——有男有女,只唯独不是他自己。 他呆在伊利妲的时间比自己想象中要长些,原本预备是作为度假的时间,他想尽办法和伊利妲的黑手党搭上线,自割腿rou,以整整四成的让利兜售高浓度的烈酒,并趁机提出要见那个经常出现在黑手党交易场所的女人——柳。 出乎意料的,黑手党没有露出疑惑神情,更没有询问他原因,反而了然,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你们外地的人,还真是喜欢她那样的呢,可别骨头都被她啃掉了。”没等他询问他话里的意思,包间的门就被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推开了。她穿着过去与他见面时从未穿过的华国旗袍,商人特有的敏锐告诉他,即使是这身衣服上的金色刺绣,都价值不菲。姓氏为柳的华国女人看着他,脸上是对待客人的微笑却客气而疏离,似乎两人真的是第一次见面,而他们意乱情迷时连两人的头发都纠缠在一起的那些回忆,不过是他所做的一场绚烂糜丽的春梦而已。 本该升起的愤怒眨眼间似乎就消散无踪,他愣愣地望着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探查良多的信息之下,她依然是一团迷雾,甚至那些所谓的“消息”,究竟是因为她不在乎所以才让自己查探到,还是她专为自己这个外来的商人特意制造出来的?甚至于,是否自己迷恋于她、寻找黑手党交易,这些也是她的计划? 法斯特却在这被欺骗的疑问中沦陷了。 若是他按照他所想象的,找到这个女人,质问她的消失,也许他过去的迷恋便会随着事情告一段落而落下帷幕,因为一切都已经弄清楚,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他不是初次体验情欲的愣头青,自然也没有必要再纠缠。但她进来的刹那,他的迷恋反而在这重重迷雾中再度凝聚,他所构想的是错误的,甚至于他也不打算再知晓什么所谓“真相”,因为这个女人只会给他提供各种好听或是不好听的——谎言。正是她给的不确定感,才让他沦陷。 那幻觉般的爱欲纠缠的一个月,早已给他的精神留下烙印。 他是虔诚的信徒,渴望触碰他所信仰的神明。神明的信徒不止他一个,神明也不会挽留他的离去,甚至于神明对他是生是死都毫不在意——但偏偏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有资格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在白日里光风霁月,在夜晚时堕落入深渊享受爱欲,又在下一个黎明来临前抽身离去。 ------------------------------------- 并不是所有人都向往着光明与安定的。 特蕾西无声地睁开眼睛,凝视着天花板。柳向来浅眠,她不敢随意翻身吵醒柳,便轻柔地一点点侧过头,小心地不让自己的头发摩擦枕头发出声音来。她如愿以偿地用余光瞥见侧睡的柳,一如既往地背对着她,头发像是某种液体,倾泻到枕边,露出一侧光裸的肩膀。 黑夜的信徒也需要他们的神明来驱散不安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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