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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都市】余温 (下之一) (第3/3页)
他喜欢一护什么呢? 喜欢他倔强清澈的眼,喜欢他乾净不染的心,喜欢他什么都写在脸上的简单,喜欢他心软包容,喜欢他喜欢被需要。 巨蟹座的一护,外刚内柔,坚强独立的外壳下,其实是非常柔软可爱的内在,需要被爱,需要被需要,而被他爱着的人,就能感受到那丰沛的包容和爱意。 却也敏感,容易受伤害,相恋的那一年,在白哉不知道的地方,他没有安全感地继续着恋情,却总是对白哉露出最灿烂的笑顏。 这些年分离两地音信不同,自己不好过,他又何尝好过呢? 白哉心下怜惜,收回了趁一护酒醉欺负他的念头,还是慢慢来吧,一切自然而然,就可以水到渠成,感受着下腹隐隐的闷痛,白哉又有些鬱闷,他开口,「好好睡……」 后面的两个字却没来得及出口。 因为一护已经猝不及防地转头,「吧嗒」一声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你不趁机对我做坏事吗?」 容许,甚至是期待的,他不看白哉,说道。 白哉闻言眼睛一亮,「一护愿意我对你做坏事吗?」 「不要问我啊。」 半醉的人眼眸躲闪,「我都醉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小鸵鸟,刚刚不是还主动勾引我吗?」 白哉捧住他的脸迫他跟自己对视,水润润的琥珀色眸子,顏色比亚洲人来得浅得多,浸润在水色中滴溜溜地转,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白哉,「说,要不要?」 「我说不要呢?」 「那就好好睡。」 「你忍得住?」 「我忍了八年了。」 「哼。」 不悦地皱起了鼻子,橘发青年很恼火地撞了上来,撞得白哉唇瓣都疼,「要!」 白哉这下可不肯忍了。 抓住怀里的人直接压了上去,偏生半醉的人软乎乎的,轻而易举就顺着他的额力道向后倒在了沙发上,沙发很软,他倒进去就像是陷在了里面一样,动弹不得地被白哉压着,亲了个够。 柔软的唇反覆碾磨,来回舔舐,身上的重量将他更深地陷入那泥沼,然后霸道地挑开了唇瓣挤了进去,灼烫的舌在齿齦上一转,就是让人想要叫出声来的刺激,一护不由得开啟了齿列,立即被寻隙鑽了进去,那舌头灵活极了,热烫极了,所过之处无不激起难耐的热度和酥麻,掠夺了个够才缠住一护的舌来回廝磨。 好舒服……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那种舒畅,自由,满足,欢愉,一护觉得自己像一尾离开水体太久的鱼,终于回到了水中,舒展开全身,融化其中。 他主动舞动舌头跟白哉的相互纠缠,津液源源不绝地沁出,承载不住地溢出了唇角,白哉追逐着将之舔舐乾净,又回来继续下一波的掠夺。 他亲得好兇,那种蛰猛,焦渴,让一护下腹燃烧着guntang。 「起来了。」 稍微松开一点距离,白哉喘息着说道。 「你也一样。」 一护不甘示弱地道,膝盖抬了抬,去摩那顶着的大腿内侧的硬热。 「回房间?」 闷哼出声,白哉抚摸着他热烫鲜润的脸颊,「在这里的话,万一露琪亚回来撞见就不好了。」 「有道理。」 「走吧……」 白哉拉起他,两人因为下腹的热涨,行动起来都有点不稳,一护更是被吻得手脚发软,一下地就往白哉怀里扑,白哉将他抱个满怀,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地往卧室走,关门的声音很响亮,却比不过胸膛激烈跳动的心。 衬衫,长裤,袜子,衣服一路走一路拋,等到终于倒向柔软的床铺,身上碍事的布料已经差不多了,只有白哉的领带还掛着。 「一股禁慾风。」 一护说的是这个房间的风格。 「一看就很白哉。」 他拉着白哉的领带,挑起眉峰,「过来呀,白哉!」 白哉顺着拉扯的力道覆了上去,「我禁不禁,一护可以自己来体验。」 同样热涨的下腹甫一交叠,那热度相互摩擦间,两人都迸出了急促的吟喘,白哉还故意涌动了两下用硬度碾着一护,恋人在他身下张开了被吻得鲜红润泽的唇,眼眸略微涣散,那情动的痴态,让白哉耐不住地探手下去,一把扣住了他的慾念,「我帮你。」 「啊……啊啊……」 被刺激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旦白哉开始挪动,一护的眼眸就更为涣散了,他几乎要痉挛般抱了上来,在白哉耳边喘得厉害,「啊……好……好刺激……」 「反应这么激烈?平时自己都不做么?」 「有,偶尔有的……就是……嗯啊……」 他凌乱地吻着舔着白哉的下頜,湿润的舌尖柔软滑腻,电流般在皮层下传导,激得下腹紧绷更甚,「根本比不上白哉。」 「我也是……怎么都比不上一护。」 两人又动情地吻住了彼此,及肩的黑发丝丝缕缕垂落,跟那灿烂橘发交缠,年轻热情的身体交叠,是两颗久别的心迫不及待的确认和痴缠。 打开心胸,将那馀温贴紧,就会发现,馀温迸发出的火花,足以燃透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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