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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2/4页)

梦见自己的父亲了。

    他梦见父亲是正常的模样,那是好久不见的父亲,一如从前的眉目,看起来有些忧鬱,父亲全身赤裸着──科斯莫曾看过父亲的身体,他跟父亲一起洗澡过,可是要不是做梦梦到,科斯莫还不知道自己居然将父亲的身体记得那么清楚。

    那真的是很健壮的身体,丝毫不像小说中、电视上常常出现的那种苍白削瘦的科学家,父亲每天都会固定的健身,起码他现在在家中会,本来就高大的父亲身上,虽然没有夸张的肌rou,却有着线条清楚,肌理分明的雪白身体。

    科斯莫梦见的就是那样的父亲。

    梦中父亲全身赤裸,他跟父亲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一片雪白,在雪白中他与父亲靠在一起。而父亲的神情一如从前那样,有些空白,却又带着某些科斯莫不懂的抑鬱,彷彿一片绿色原野的眼眸哀伤的看着科斯莫,欲语还休。

    梦里科斯莫也是全身赤裸的,他躺在父亲的怀里,他们紧紧相拥,亲密的彷彿是一体的。他跟父亲什么也没做,就只是两个人哀伤的捧着父亲巨大的生殖器,相拥在一起。他望着父亲的生殖器,软软的躺在他的手中,父亲时不时的发出叹息,看着那样的父亲,科斯莫觉得好可怜,心痛得莫名,他想要吻他,吻那双忧愁的眼睛,吻他形状动人的唇,想要吻着他厚实的胸膛,甚至想要吻父亲的yinjing,但科斯莫什么也没做,他只是温柔的抚摸着父亲的那里,听着父亲的叹息,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叹息,就是这样的梦。

    醒来时,他就察觉到自己有了第一次的晨勃,而那梦的景像还清楚的印在他的脑海里,甚至只要闭上眼睛,那样的影像就像还烙印在眼皮上一样,那么的清晰,父亲肌肤的触感以及模样,胸肌的起伏,型状美好的yinjing,修长的双腿,甚至连体温都那么清楚灼热,科斯莫只要一想起那样的父亲,就觉得喉头一阵乾渴,那是十三岁的他,还无法很明白的慾望。

    按照一般情况,他应该一个人偷偷的把那件底裤拿去洗,他想。

    但科斯莫却没有那样做,他无法弄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他那颗有些早熟的脑袋,在那天清晨发热又无法控制的,他拿着自己的裤子,下半身不着一缕,上半身穿着宽大可以遮盖住到膝盖的睡衣到了父亲的房间。

    父亲的房间从不上锁,而父亲习惯裸睡,科斯莫非常清楚。

    推开门,他走进去,有着黑色床单的大床上,看不见任何人影,却可以看见床单下陷的模样,而在床的中心,可以看见父亲的yinjing──跟在梦中一模一样。

    父亲是裸睡的,而且还因为天气热的关係,把被单都踢开来了,他们的家有中央空调,但是父亲却喜欢比较自然的气息,所以常常把自己房间的空调给关掉。

    那张大床靠着窗,窗户打开着,清晨的阳光正温柔而不带过度灼热的洒落,黑色的床单上头,什么也没有,只有父亲的生殖器,正慵懒的彷彿一隻猫咪一样,躺在那里。

    那真的是形状美好而且大的让人忌妒的生殖器。

    跟同学看过不少影片的科斯莫其实不太清楚什么样的yinjing才是好的,但父亲的跟影片中那些演员们的比起来,丝毫不逊色,顏色在他眼中看来是漂亮的,而且大的让男孩隐隐觉得羡慕。

    科斯莫还是个男孩,而才有过初精的生殖器,顏色跟大小明显都逊色父亲许多,而在从前在学时,他在其他男孩身上学到的,就是生殖器的大小对男性十分重要,那样的观念一直深深的扎在他的潜意识中。

    科斯莫就站在房门口,看着看不见的父亲,看着父亲的yinjing。

    父亲似乎也在晨勃状态,yinjing看起来硬挺,父亲是在作梦吗?梦中他又想着什么?为什么他的生殖器会这样?科斯莫不断想着,他看着透明的父亲,又想着梦中的父亲,想着梦中他抚摸着父亲yinjing的触感,却发现自己能想起父亲的肌肤,体温,脸的表情,瞳孔,却无法想起那yinjing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想着,想着,科斯莫上前了,一步一步的,彷彿受到那个生殖器的牵引一样。

    科斯莫前进的很慢,他脚步轻巧的彷彿一隻猫般,他屏住呼吸,一方面却又想要贪婪的嗅着空气,空气中有父亲的味道,但那味道却又不像平常,似乎是因为父亲裸体的关係,所以那份味道有了微妙的转变。

    他小心的估量着父亲躺的位置,虽然可以藉由床单凹陷的地方来看父亲到底在哪里,但科斯莫还是害怕惊扰到他,他慢慢的爬上床,十三岁男孩的重量对床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他一爬上去,黑色的床单上彷彿覆盖了一层会滑动的白雪般。科斯莫的肌肤也遗传到了父亲,白的像是雪一样,那是北欧人种特有的肤色,比高加索人还要白许多,他们的祖先似乎是很纯正的北欧人,虽然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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