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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09. 搭桥牵线 (第1/2页)
钟月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盏薰香灯和香氛蜡烛,在杨子容房内点了,说佛手柑的香气可让他舒缓压力。一问之下,才知是採访单位送的。杨子容失笑:「你怎不留着自己用?」 「我来你这里一起闻不就得了。只不过……」她顿了顿,「来了会不会又见到什么洒狗血的场面?」 杨子容往沙发椅上一瘫,一声长叹。 「都以为白鸿砚这人才是祸水,其实你也不遑多让吧,」她继续说,「那就是跟你一起开咖啡店的女生?」 「是,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真不能在店里混了。」 「又有何妨?再怎么样也混一年多了,你也早习惯了吧……」 他听见她声音里的酸气,便拉了她坐在他腿上,「她以前没说白,我还能就这么得过且过下去;这种事一旦说明了我就只想开溜。你说我这个性是不是很糟?」 「你现在才知道吗?」她笑,「改天等你厌烦我了,说不定也又来个不告而别。」 这句话有些戳中他痛处,沉默片刻才说:「我再也不会这样对你。」话出了口,却又自己苦涩起来。其实他根本拿不出什么承诺。 钟月却没回答,站起来在房内踅着,轻声问道:「子容,这个时候,你的老婆通常都在做些什么?她也在想着你吗?」 「……怎会想问这个问题?」 钟月微微一笑,走近他背后,伸指在他背上比划半天,写了两行字。 「写什么?」他笑问。 她仍笑着不语。他又说:「别打哑谜了,这么多字我怎猜得到?」 于是她解答了:「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杨子容不禁五味杂陈。钟月这两句诗说的是孙瑞涵?还是翁可歆? 抑或其实是她自己? 「你说我们会不会遭报应?」钟月在他身边坐下来,静静靠着他。 「要遭报应也是我,不会是你。」他抚着她的头发,声音很低很低。 白鸿砚听到他俩的事大感不以为然,杨子容却抢在他开始说教前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让你来教训我的。」 「我没要教训你,」白鸿砚叹气,「这种发展不算意外。但我当时会告诉你小月来台北的事,倒没这种意思,结果还是推波助澜了。」 杨子容「嘿」一笑,「你确定?」 「好吧……要我说老实话,我的确很希望看到你们好好在一起。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当然知道,但我忍不了……」他突然哭了出来。 白鸿砚一愣,「你是不是又在喝了?」 「……臭虫。」 「嗯?」 「我很常做个梦,梦见小月,也梦见你。梦见我还和小月好好在一起,阿姨也还在,他妈的什么蔚晏从没存在过,她就是个安安份份的业务员一直做到退休。我带小月回去见她,她很喜欢这个女孩子……我们还一起去喝你喜酒……」声音逐渐含混不清,想是醉得一塌糊涂。 白鸿砚隔着电话仍听得难受起来,「现在说这些干什么?你也只能好好振作,把这一切都赶紧了结了。」 「如果从小认识她的是我而不是你,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你说……」杨子容喊起来。 他很少这样失控。白鸿砚心想。并且为了避免宿醉影响隔天干活,他再怎么想喝还是会尽量控制;然而近来他喝醉的次数逐渐增多──都是钟月没在身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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