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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昭那时还跑去质问他,却被巫颐戳着脑门,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这是给你找点事做!不然每天喝得醉醺醺的,哪有点女修的样子,你的凝霜剑法还练不练了?!” 听了他那番话后,颜如昭这才心虚地戒了酒。 其实,那些钱巫颐都存着,一部分用来装修小酒肆,一部分他给岑溪买了青玉簪子和禁步,这个名门出身的家伙最近手头拮据,连君子之风都顾不得维护;剩下的他拿去给颜如昭买了带有追踪术的新剑鞘,凝霜剑再也不会动不动找不到主人了。 时至今日,那剑鞘还留在颜如昭的袖中乾坤中,而那青玉簪子,岑溪更是日日佩戴。 后来在这酒肆中,他们又收留了几个同样无处可去的修士。 在集齐了体修,符修,剑修等等修之后,岑溪便提议,他们可以自创宗门。 岑溪出身名门,自小就被寄予厚望,而建宗立派这件事,自然很了不起,是足以让岑家给他在祠堂建个塑像的那种成就。 这群人中,除了岑溪,大多都是身怀绝技,却穷途失道之人。岑溪提出的未来很是诱人,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名垂千古。 没有人拒绝。巫颐和颜如昭也是一样。 颜如昭看着那些人的面孔,熟悉又陌生,她想,当初踌躇满志的他们一定想不到,后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她的神魂漂浮在自己的躯体之外,又回到了登仙殿。 巫颐被玄明和断月押着,跪在地上。 他是和魔界勾结的主使之人。 颜如昭看着他,目光复杂。 他是颜如昭和岑溪的第一个朋友,他们相识最早,交情也最深。 是他把颜如昭从每日酗酒的泥潭中拉了出来,后来每日陪她一起练剑,连凝霜剑谱都是在他的帮助下完成的。 可现在,他身上缚着捆仙绳,跪在殿内的阴影处,神色晦暗不明。 而颜如昭却站在高台之上,沐浴着穹顶的天光,如同一位降下判罚的天神。 行刑之人是鸿蒙。 他是现在的几位长老中最年轻的一位,当时还是一个山头上的小小掌教。他对巫颐痛恨至极,用处刑剑将他捅了个对穿——“就是你害得玉罗门至此,罪孽这般深重,下辈子只能转世做个畜生!” 巫颐死了。 他的金丹飘出体外,渐渐变得透明。等金丹消失后,他便会坠入轮回。 颜如昭却用容器将金丹收拢起来。她说:“与魔界勾结,残害仙界同僚,怎可给这种人留下转世的机会?” 一旁的岑溪闻言,命令道:“将他的骨头拆了,制成骨铃,挂在登仙殿内,以后让所有入门弟子来此祭拜,叫他们时时警醒和魔界勾连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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