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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在冯mama一双巧手下也是色香味俱全。 看容芜一个人坐着吃的香甜,自来了就没有一句抱怨,乖巧惹人怜,杏春忍不住背过去擦了把眼泪:“姑娘可还习惯?若哪里觉得不好的,奴婢这就写信回府里,让夫人给您送来。” “我觉得很好啊。”容芜塞了口米进嘴里,满足地点点头,抬眸道,“杏春可觉得哪里不便?” “奴婢皮糙rou厚的…哪里在乎这个?就是怕姑娘…” “我们来这里是为祖母祈福增寿的,岂能嫌东嫌西?小心佛祖听到了怪罪…”容芜放下箸,认真道,“这里其实很好的,你们住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杏春忍俊不禁:“瞧姑娘的模样,倒像是来过一样!” 容芜笑了笑,一边一个将冯mama和杏春都拉着坐了下来:“如今这里就我们三个,就别顾忌那么多规矩了,你们也坐下来一起用吧。” “这可使不得!奴婢…” “从前跟jiejie们一同用膳时,总觉得胃口更好些,现在她们远在府中,奶娘和杏春还不愿陪着阿芜吗?” 看着她有些委屈的模样,又想到小小年纪家人却都不在身旁,冯mama和杏春心里早就酸成一团,哪里还忍拒绝她? “既然这样,那奴婢们就逾矩了…”冯mama在容芜对面坐了下来,杏春也在一旁坐下,拿起公筷为她添菜。 在朝恩寺的第一顿饭就这么热热闹闹地用过了。 饭后,几人在院中纳凉,有小师父前来传话,请容芜明日卯时到念佛堂参加早课。 容芜不敢迟到,便也不再闲聊,洗漱了下早早躺到了床上。 因下午睡的踏实,翻来覆去许久还不见睡意。轻手轻脚爬下床,将符牌从包裹里摸了出来,重新钻回进被窝。 手指抚摸过符牌的纹路,容芜面上现出一丝凝重,发了会儿呆,将符牌放在枕边重新躺了下去。 第二日寅时末,冯mama便心疼地把容芜叫了起来,容芜并没有赖床,乖乖起来穿衣用了早膳,被冯mama牵着手往念佛堂走去。 她来的还算早,偌大的殿堂只有寥寥几位僧人,住持和惠济大师都没有到。 冯mama和杏春不得参加,容芜冲她们挥挥手,独自走了进去,寻了个角落的软垫坐好。 身边僧人越来越多,很快大殿中便已坐满,他们见了容芜也是目不斜视,并没有任何诧异之色。 卯时到,住持和惠济大师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在佛像前坐下。 木鱼声响,礼佛开始。 容芜虽没有人教,但上辈子在朝恩寺的两年也需每日参加早课,对于这些流程自是十分清楚,便随着僧人们一同闭目聆听住持的木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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