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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朕,而是说我。 我看着他笑道,那是自然…… 皇帝拍拍我的肩膀,随后走出了我的宫殿。 我看着皇帝前后簇拥的背影,那样矜贵的人怎么能是我爱慕的起的,即便我是皇后。 我清楚的明白,我对皇帝别说爱慕了,便是连妻子对丈夫的那种感情都没有,如果说一定要有一点什么的话,那便是一个臣子对皇帝的忠心吧。 贵妃和皇帝的事苏泽已向我禀报过了,结果和我想的差不多。 外人总是猜测是贵妃做了什么样的事惹怒了皇上让皇上厌弃了,只是我明白感情的破裂哪里是一件事两件事便可以造成的,多的是细水长流里的水滴石穿,日积月累。 况且,皇室的爱情更比寻常人家的脆弱,一旦没有再爱下去的理由,转身的速度比翻脸要更快。 我细细将苏泽给我的卷宗看完,小心的将它卷起放到火盆里,看着鲜红的炭火一点一点吞噬着上面得字体: 景效五年冬十二月,贵妃生辰,皇帝未表示未露面,且于当晚宠幸刚进宫的徐才人,因为徐才人的父亲徐将军在西南一带带兵剿匪获得初步胜利,贵妃因此有怨怼。 景效六年春三月,贵妃言语间不小心提及了皇帝的生母,皇帝一言不发从贵妃寝殿离开。 景效七年冬十二月,皇帝利用贵妃生辰清除旧党,旧党乃是贵妃母家。 景效八年夏七月,贵妃母家的弟弟犯了事,贵妃以死相逼皇帝不顾国法从轻处置,以致皇帝被大臣诟病。 景效九年夏五月,贵妃生子难产,凶险异常。皇帝从始至终不曾露面,相比敦嫔数月前生三皇子时皇帝产房外的始终陪伴,贵妃彻底心凉。 景效十年秋九月,皇帝亲至贵妃宫中,两人爆发激烈争吵,皇帝愤然离去从此不再踏足贵妃宫中,贵妃一病不起。 你看啊,一段感情如果破裂哪里能够说清是谁对谁错呢,只是彼此立场不同罢了。 我相信他们都没有错,只是身份和环境不能让他们爱下去罢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翌日,皇帝身边的总管来我这里送了些人参灵芝什么的补品,说是西京进贡来的。 皇帝给了我,想着我日常要处理的事多,能派上用场。 我转手便让苏泽送去了贵妃的殿里,并且嘱咐说回话时便说是我送的,望贵妃安康。 我告诉苏泽,以后宫嫔的吃穿用度,一切都要先紧着贵妃来,毕竟她如今身子不好。 四皇子虽然到年岁了,但还是留在她那里,多指派人手照顾便是了。 知会太医,往后贵妃的脉案同太后的一样,都要送到我这里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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