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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比阿翁小十来岁,最是疼爱。她嫁了祖家,夫君早逝,当时才十九岁,且抱定主意不再嫁,太婆难过孤儿寡母,就将一家子接回来了。” 这一住便是二十几年。 如今,祖家大女入宫侍奉陛下,二女回嫁萧家,就剩下儿子一家,还住在王宅。 这回也要见的。 王峙这么一说,裴爱隐约记起,母亲提过,说是萧碣的母亲姓祖,便问:“嫁去萧家的,是萧碣阿娘?” 王峙想了想,确定后才点头:“你认识?” 裴爱道:“他是我父亲的学生。唉,好复杂。” “是啊。”王峙深深叹口气,“正因如此,我才不愿聊家里的事。”说不清楚,别人也记不住。 他不觉头疼,右手抚了抚太阳xue。忽然,一双柔荑按上两侧太阳xue,淡淡清香,顺觉一股清凉。 是裴爱为他按摩。 从夜晚到白天,连接几次,都是王峙从未有过的与女郎接触。亲也亲了,看也看了,这会裴爱轻揉,他脑子里不可控地回想画面。 见了鬼了,心跳竟然加快了。 手上握着的笔画都画不清了。 王峙道过谢后,赶紧站起,以此中断裴爱的按摩。 “时辰不早了,你随便簪一支我们便出去了。”他说。 裴爱问他:“哪支好看?” 又来?王峙头大,却仍认真扫过,指道,“这支吧。” 他挑了最金灿灿的一支。 金簪上镶满宝石。 王峙误以为,女郎都爱这种晶莹的。 裴爱心底叹口气,夫君挑的这只既张扬又俗气,她便伸手拿了另外一只金镶玉的小巧簪子。 王峙心里哼哼:看到没,又来!要他挑,又一次不选,重蹈覆辙! 裴爱簪妥当后,两人出门,冲天在外候着,旋即跟了上去。 因为是主母,裴爱一路嫁来,冲天是不敢透过团扇缝隙偷看的。但现在老想着什么样貌的女郎,倾国倾城,能把府君腰伤了,便忍不住偷瞧。 瞧见,“咦”了一声。 王峙裴爱双双回头。 冲天立刻低头,却悄悄眨眼。王峙见了眼神,让裴爱先走,自己退后数步,与冲天平齐。 冲天小声道:“府君,夫人是我们打过交道的。” 王峙:“哦?”他怎么没印象。 “就是那日你冲撞牛车,救下的女郎。” 怪不得泪珠儿似曾相识。王峙心想,耳根竟鬼使神差再红。 吞咽一口,平静心绪,上前重与裴爱并肩同行。 两人行不多远,从假山后绕至一片花苑,便遇着另一对新婚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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