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真实_未必不真实(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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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必不真实(20) (第4/6页)



    ,走廊的一侧是一长熘关着的门,只有我面前的这个是打开的。

    从门口看进去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进深和宽度都和门一样宽,说是个房间,却更像一个厕格。

    我抬眼看见里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材丰腴年纪35岁上下,脖子上居然拴着一个狗项圈,被一个马仔模样的男人牵着往外走。

    女人虽然披头散发,但看得出来面容还算姣好,用两只手分别挡着胸前和下体。

    女人被牵着经过刚才抬我的两个马仔时,一个马仔流里流气的叫住她,「冯太,怎么样吃饱了吧?咱可没亏待你哦,等会晚上兄弟们找你HAPPY,你可得好好招呼咱们啊。」

    我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昨晚被抬走的老冯的女人吧。

    一个马仔打开了笼子朝向房门的铁门,在我赤裸的屁股上蹬了一脚喝了一句,「给老子滚出来。」

    我吃力地挪动着身体从笼子里爬了出来,被他们几脚踹进了房间,听到俩个马仔嬉笑着在身后说,「快点享用你的大餐吧。」

    我趴在不大的地面上,打量了一下这个除了四壁空无一物的房间,茫然地思索大餐在哪里。

    忽然一个黑红短粗的yinjing,从墙上一个刚才不曾被我留意的洞里伸了进来。

    我依然不明就里地回头看了两个马仔一眼,背上却被猛地电击了一下。

    「不想饿死就赶紧的。」

    一个马仔拿着手里的电击器在我眼前放了一下电,指着那条像是凭空悬挂在墙壁上微微抖动的yinjing威吓道。

    我忽然明白这所谓的大餐是什么了。

    回想起这些日子被不着寸缕地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刚喝饱了堪称世界上最肮脏的性器官里排出的尿液,紧接着又像一条狗似的爬进这件房子,我忽然感到自己已经距离我所熟悉的那个人世间非常遥远了,只能苟且地活在当(裆)下。

    眼前的境遇让我清醒的明白,做为一个男性的我,如果不像一个荡妇似的来慰藉另一个男性的器官,让它快活并最终释放出那种以蛋白质为主要成份的液体,并靠着吸食这种人类本来用于生殖和交媾而生成的独特液体而果腹,我的下场不外乎被活活饿死。

    当我自扪是否还有选择时,眼睛忽然湿润了一下。

    我慢慢爬起身用手拿住那条充满了汗臭和尿sao味的jiba,刚轻轻撸了几下,就听到墙那边传来了舒服的哼唧声。

    我机械地把软耷耷的jiba含进了嘴里,慢慢地吞吐了起来。

    虽然之前被馨怡和张兰含过自己的jiba,但是自己嘴里含着另一个同性的器官还是头一遭。

    不知道馨怡和张兰含我的jiba时是怎样的感觉,我此时除了嘴里咸涩的味觉外,鼻子却很快适应了刚才刺鼻的臊臭。

    很快jiba在我的嘴里胀大变硬,roubang的顶端一直顶着我的上颚前后滑动着,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口中充血的海绵体的弹力。

    我虽然尽力避免嗓子眼被顶到,无奈jiba的主人兴奋起来,几次将jiba顶入我的喉咙。

    我每次吐出jiba干呕的时候,身后立刻传来电击的灼痛,只好马上把jiba含回嘴中。

    这根jiba可能很久没有享受过性服务了,在我口腔的刺激下,不一会儿就在我的嘴中跳动了起来。

    我喉咙里立刻感到被射进了guntang的液体,不一会儿充满了我的口腔。

    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任何想把这些液体吐出来的念头,反而饥不择食咕咚咕咚地吞咽了下去。

    我没有尝出液体闻起来的那种腥膻,反而感到液体在经过我喉咙的时候,缓解了那里的灼痛。

    在jiba抽离嘴巴的时候,我还把带出来的几丝液体用舌头贪婪地舔进嘴里。

    「这一拨来了10来个呢,好像都是同一个工地上的,估计刚发了工资。」

    一个马仔一边和旁边的马仔聊着,一边满意地看看我下贱的样子说,「慢慢享用吧,别噎着。」

    说完挥了挥手,和伙伴走出了房间,在我背后关上了房门。

    来这种地方享受这种最低档的性服务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体力劳动者,果然忙不迭地塞进来的第二根jiba也充满着汗臭和sao味。

    我一根接一根地为接连塞进来的jiba服务着,大多数的jiba在我的口中几分钟就喷射了,偶尔有一两根比较费事。

    到后来我基本掌握了jiba射精前的感觉,尽量不让jingye直接射到嗓子眼里,以免引起干呕。

    随着不断吞咽着jingye,我居然感到身体恢复了一些体力,胃里也好受了很多。

    我一直数到第十四根jiba,身后的门才打开。

    两个马仔进来后看着我完成了最后一根jiba,把我一脚踹倒在地上。

    我顺从了爬进了笼子,在笼门关上的时候,看到走廊的一头,又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两个马仔牵着狗链走过来。

    当我的笼子被再次扔在牢房的水泥地上时,听见同室的那个男人发出嘶哑的笑声。

    等两个马仔走了以后,男人冷不丁问了一句,「兄弟,可吃好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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