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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49错了 (第2/2页)
的擦撞。 他将她的强忍看在眼底,却退不出一步。 眉心锁得很死,眼睛充斥大量红血丝,连他都察觉到痛,何况她。 可是。 既然痛,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让他停下来。 他也痛。 连着她的那份,也一并搁在心上体会。 她晕了过去。 迦南不知道自己到底最后有没有叫许应的名字。 也不知道,许应最后埋在她的肩头,确切地说,是在纹了叁十九数字的耳后,还是做出了那个背离她的决定。 * 再醒来,许应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迦南眯眸,逐渐聚焦看清楚他的脸;她知道是他,即使看不清也知道。因为有这道视线守着,睁眼来时的第一感受截然不同。 不是一脚从云端跌落的失重,而是抓住到了什么。 亦或是,被抓住了。 她伸手,想切实触摸到他,开口的嗓音哑得不像话,“没睡?”却毫不在意。 许应将脸放到她的手心里,摇头。 他没睡,不舍得睡。 迦南:“要出门?” 许应自以纨绔不堪的京市太子爷身份来到A市就几乎从来没有这么正经地西装革履过。黑色的领带正得不像话。与他相搭,未免太违和。 迦南坐起来,许应搀住她的臂。嗯了一声。 房间窗帘紧闭,光线被隔绝在外,她拿起许应的手,从他的腕表上看到时间,快中午十二点。 她发现在这里总容易睡多。 当即,她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被许应拦在半截。 他知道她要干什么,“你在家休息。”率先打消掉她的念头。 随即是短暂的沉默。 迦南察觉到异样。 这股异样,从昨晚就存在。她的感觉鲜少出错。 许应没立即开口,而是打横将她重新放回到床上,被子也搭好。 他还是坐在那个位置,慢慢地却无比认真。 “迦南,你是不是总觉得,欠我什么。”他没有真的在问。 但他是真的在怕,迦南会这么觉得,也才让他这么觉得。甚至她自己还未曾察觉到这一点。这是最让他无法继续按照她的方式来的主要原因。 他们之间,不是一偿一欠。 但怎么才算不是,凭什么就不是。是个棘手的难题。 没人知道,他多想要她的真实情绪,生气、怨恨,拒绝也好,这些他都能够承接得住,唯独她什么都不计较,不管发生什么,她都能对他报以无上限的宽容,这并非他想要,却也是在此之前狠不心去丢下的。 迦南盯着他的眼睛,看到里面装满了许多复杂矛盾的情绪。 等着他真正要说的。 被子里的手不自觉抓紧了床单,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居然会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紧张。 许应做了足够久的心理建设。 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直视着迦南的眼睛,对他要做的事情做了很具体的阐述,“我一会儿要去机场接舒卿轶,她和宁崆离婚,又是舒氏的继承人,在A市占据地位,舒氏是道不二的桥梁。” 这些,迦南清楚,她急着问:“所以。” “我打算跟舒卿轶合作。” “怎么合作?” 许应拧着眉,话在嘴边,还是被她的逼问堵住了。 她的情绪在此刻显得分外明显。 他的沉默,让迦南的猜测得到落实。 有宁崆在先,她对这套“合作”模式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 倏地,她笑了一声,冷的。 她换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打算?” 打算是指没有真正要实施的,才叫打算。 他这叫宣告。 所以他刚才说那么多,欠不欠的,都是托词。 他是要跟她划清界限的意思。 迦南听明白了。 她不想顺着这个意思近一步谈。任何与之相关的话都不想再说。 “几点到?该出门了?别耽误。”怎么听,都掩盖不住言语里的刺。 许应默声。她的不赞许,他不是没有预料。 正如,她也没有反对。 许应迟迟地,“嗯。” 迦南扭开视线,等他走。 许应在床边站直,没动。 “迦南。”他似有许多话。 迦南没想听的心情。 许应望着她的侧脸,想说的话凝缩为沉甸甸的几个字,“只是演戏。” 只,是,演,戏。 解释吗。 还是,什么。 迦南闭眼。思绪变清晰后回到最开始他说的那句话上。 她回以同等的郑重其事, “你活着,我就不欠。”抬眸望进昏沉的房间角落,嗓音染满秋寒,“我只知道,我想做什么,怎么去做。” “许应,那就扮演好角色。”言不由衷的话说多了,就真真假假到连自己也分辨不清 ,她也像是跟自己说,“好无愧这一路走到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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