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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还跟您说什么了？”白启嘉笑了下。

    白mama扶着眼镜，说：“说她孝顺，给你奶奶熬一回南瓜粥你奶奶跟我说了十遍，所以我这回也学了一手，晚上给你奶奶尝尝。”

    说着，拎着包准备跟白启嘉出去。

    “您也去？”

    “当然。”白mama说。

    白启嘉只好说：“其实我没打算见她，就把两个小东西放她家门口行了。”

    白mama瞧了瞧儿子，哦了声，“那我也去看看，反正没什么事，你奶奶不让我进厨房。”

    ***

    很快到了秦歌家楼下，白启嘉没打电话，知道秦歌不会接，他拎着猫狗，让mama等在车里，可白mama下车来，看了看周围环境，说：“反正没事，我跟你走一走。”

    白启嘉长这么大除了上次住院，真是头一回有这待遇，也没道理拒绝，最近楼下铁门坏了，所以他直接就能进去，按了六层电梯。

    上去后，他把猫狗放进带来的软垫里，准备离开后再给秦歌打电话说一声，这样她就又能见到两个小东西又能不见到他。

    想想，真是心酸啊……

    可怎么也算不到，白mama趁他在忙，抬手摁了摁门铃……

    叮咚！

    开门的是秦妈，白启嘉尽量淡定地打招呼：“阿姨。”

    秦妈手里拿着勺，穿着围裙，看向白mama。白mama笑着说：“是秦歌的mama吧？我是嘉嘉的mama，可以进去聊一下吗？”

    白启嘉扶额，白mama转头对他说：“你可以不用进来，楼下等着吧。”

    于是一猫一狗和白mama进了家门，白启嘉原路返回。

    他相信他家教授不会失礼，也确实应该登门表达一下感谢，唯一的遗憾是所有人都能进门，唯独他白启嘉。

    他翻开微博看她在忙什么，正好不久前她发了一条——

    白白白启：征求小狗名一枚。

    底下队伍整齐：

    白白

    白白

    白白

    白白

    ……

    ***

    听见门铃响前秦歌正躺在被窝里搜百度，贴吧里有人分享养狗经验，她也留言询问为什么小狗会吐，虽然有点担心，但其实又不是那么担心。

    为什么呢？

    因为那是白启嘉啊，他说了会照顾好小狗，而且他没给她打电话，就说明小狗正在慢慢康复啊。

    然后秦妈十分严肃地推门进来，说：“你出来一下。”

    秦歌出去的时候穿着全套粉的睡衣，是连帽的，背后一个巨大的帽兜，底下缀一枚巨大的绒球。

    她听秦妈介绍：“这是白医生的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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