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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周衍低头瞄了眼手指上的血迹，淡声说：“去处理。”

    崔阳点头进了休息室，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轻车熟路，放下支票后退了出来。

    能让周总打人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宋小姐。

    -

    宋媛看着面前男人的手，缓缓伸出自己的手，刚要碰触上，有道人影出现在眼前，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俊逸，是周衍。

    周衍伸出手，“能赏光跳个舞吗？”

    宋媛勾起的唇角缓缓落下，连敷衍的笑都懒得给他，淡声说：“不、能。”

    机场拒绝和他打招呼，说不熟。

    舞会拒绝他的邀请，说不能。

    周衍仿若挨了两巴掌，一次比一次疼。

    宋媛无视他愤怒的神情，下一秒，把手放进了另一个男人手中，灯光兜头而下，映衬得她越发美丽，她像蝴蝶一样展翅飞翔，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到无懈可击。

    周衍眯眼看着，眼底的光泽一点点敛去，说不出是生气还是其他，总之……很不高兴。

    很不高兴的周衍，在舞会结束后，无人的地方拦住了宋媛的去路，冷声说：“谈谈？”

    谈谈？

    宋媛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要谈，她就必须谈吗？

    哼。

    宋媛没理会，越过他继续朝前走。

    周衍伸手去拽她，手扑了空，宋媛闪到几步外，冷着眸子说：“周总请自重。”

    周总？

    自重？

    周衍睨着她，许久后说：“宋媛，开玩笑要有个度。”

    “开玩笑？”宋媛轻扯唇角，“谁和你开玩笑。”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周衍自话自说，“但这么久了，你气也该消了。之前送你的东西都在，你现在跟我走，我让崔阳把东西送回去，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你——”

    宋媛抬头看了眼星空，嘲讽道：“周总，还没睡就开始做梦了。”

    “……”周衍的脸无声又挨了一巴掌。

    -

    晚上，宋媛洗完澡，和阮雯雯聊起今晚发生的事，阮雯雯拍手叫好，“做的对，就要这样，周衍真以为自己是太阳么，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媛媛我告诉你，你决不能心软。”

    宋媛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想起自己一年前受到的那些屈辱，定定道：“心软？不会的。”

    有些错她不会再犯第二次。

    绝不。

    另一处。

    吴霞一把摔碎手里的酒杯，“你说什么？”

    助理小心翼翼重复道：“周、周总秘书说，周总很忙，没、没空见。”

    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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