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尴尬_第119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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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嘉文逮着机会拆他台:“看什么看,就知道盯着人看,眼睛都快长到我家可清身上了。”

    “什么叫你家的?姓曲的,请你注意一下你的用词。”

    “反正我认识牛可清比你久,我跟他比较亲!”

    古伊弗宁不理他,虚伪地咳嗽两下,佯装真诚地建议牛可清:“如果你暂时找不到房子的话,其实,我家挺大的,还有好几个空房间,你不介意的话——”

    曲嘉文硬插一嘴,“可清当然介意住你家,这不等于进虎xue嘛。”

    古伊弗宁:“.…..”

    他有朝一日肯定得宰了这孙子拿去喂狗。

    “姓曲的,我觉得你是嫌命长。”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曲嘉文!”

    “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你急了!”

    这俩男人好歹三十多岁,幼稚得像两个三岁的小屁孩,莫名的好胜欲简直令人费解。

    牛可清被吵得耳朵嗡嗡,捧起餐盘赶紧撤离战场,“你们慢慢吵吧,我吃饱了,先去工作......”

    “牛医生!”

    “可清!”

    古伊弗宁和曲嘉文推搡着缠上去,一左一右地拉住牛可清的胳膊,把他弄得像个左拥右抱的昏君。

    大型争宠现场。

    第64章 失眠病历本

    “我,对爱情一向是傲慢地抗阻,但这次却长久地作了爱情的俘虏。”

    ——《费德尔》

    周六的时候,外面下了一场雪。

    这场雪虽然大,但下得很温柔,就像曼妙的少女在轻吻一方绣着红梅的丝帕。

    房间里播着舒缓的音乐,牛可清慵散地窝在柔软的懒人沙发里,捧着一杯温热的阿华田在喝。

    男人侧目,望向窗外漫天的白雪。

    天色明明已经阴沉了几天,这一场大雪却姗姗来迟,像是上天蓄谋已久的一场惊艳,下得飘飘细舞,大而不狂。

    欣赏了一会儿雪景,牛可清拿出了古伊弗宁给他的那叠病历本,随手翻开一页,静静地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先是惊讶,然后是心颤。

    字字句句,都是那个人在失眠夜写下来的,就像一场场悲喜交加的独白。

    “亲爱的牛医生:

    这是我失眠的第两百五十四个夜晚。

    我睡不着,就总想借着一支笔来向你胡言乱语。

    今天我路过小区门口新开的花店,看见玫瑰开得很盛,这种我从前那么不喜欢的花,现在看来,也挺漂亮的。

    红得很纯粹,像血一样。

    我想要买一束,想想,无人可送,最后就只买了一枝,送给了街边一个拉二胡卖艺的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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