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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明笙，脑子不好请你直接去看医生，不要来找我，我真的治不了。”

    洛涵涵一脸同情地看他，然后大手一挥，随手写了张支票轻轻推给他，目光带着怜悯与慈爱，那眼神，仿佛是在关怀zz。

    “给，这里是一千万，拿去看病然后顺便离我远点。”

    洛涵涵说完以后可能觉得还不够气势，立马又板起脸表情严肃起来，无比认真地说，“不用谢我，要谢就谢雷锋。”

    杜明笙，“……”

    杜明笙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事情的发展有点超乎自己的想象，最主要的是，他没有想到，洛涵涵会这么有钱。

    随随便便就拿出一千万来，哪怕是他也没有这个气魄。

    杜明笙深吸一口气，沉着脸冷声道，“洛小姐，开玩笑要适可而止。”

    “这话我原句奉还。”

    洛涵涵垂着眼眸，莹润匀称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顾承泽的耳朵，声音有些冷。

    “杜先生今儿个回去可以问一问她，奶糖还好吗？”

    洛涵涵忽然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神色复杂纠结的男人，笑了笑，“你想喜欢一个虐猫的人，我不拦着，那是你们的自由，跟我没关系。”

    洛涵涵说着一顿，突然收起脸上的笑意，神色慢慢变得漠然，“可出来恶心人，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她说完又重新笑了出来，笑容慵懒还带着冷意，不达眼底，“一千万你留着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如果还敢给我发消息的话，我会告你sao.扰。”

    不管杜明笙沉着脸眉头紧皱如何反应，洛涵涵抱着突然安分下来的顾承泽慢慢起身，表情很淡，眼底带着矜贵。

    包间的氛围有些沉闷，洛涵涵并不在意，她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开，手指轻轻搭到门把上时，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忽然转身看他。

    “对了，关于顾承泽的事……”

    洛涵涵皱起眉，看着座位上神色复杂晦暗的男人，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惑，“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介意吗？”

    ……

    窗外的风声很冷。

    杜明笙沉默着坐在包间里，手旁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茶。

    “关于顾承泽的事，难道你就一点也不介意吗？”

    洛涵涵这句话似带着缠人的魔力，死死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想忘也忘不掉。

    “……怎么可能不介意。”

    杜明笙慢慢闭上眼，唇角抿紧，手指死死掐着掌心，指尖因为太过用力甚至变得苍白而毫无血色。

    心痛的仿佛在滴血，杜明笙轻喘着气，只感觉自己的呼吸仿佛被这句话全部都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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