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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臣盯上我家了 第11节 (第3/3页)
是用以试探,并不想因此事制造一对怨偶。”父亲给我分析着其中的用意。 jiejie和世子那桩婚姻,也是在符合二人心意的前提下定成,我本以为是巧合,没想到皇帝真是冲着当月老去的,不由得诚心诚意地赞叹:“陛下把双方的意愿也纳入考量,没乱点鸳鸯谱,真乃明君。” “士庶争斗那么多年,联姻的目的在于化解矛盾,如果把一对互不喜欢的人强行绑在一块,岂不是火上浇油?陛下怎么能在这种事上犯蠢?”父亲倒是觉得这样的决定理所应当,“太平盛世的皇帝,最不能独断专行。” 我低头受教:“爹说的是。” 父亲抱起手道:“自从小薇的婚事定下以后,各方势力都来试探单家的意图,但有一方一直憋着没吭声,很是能忍。” 这几天被各方势力打探,我也在心里计着数,知道父亲说的是谁:“丞相清楚你装庸碌的本事,知道从你这儿问不出什么。” 父亲摸着胡须道:“那也该从别的地方探听消息——单家有跟司空家走得近的吗?” 单家没有,但单家的亲戚有,我说:“卓梦,跟司空尧走得很近。” “司空尧年纪小不管事。”父亲摇头否决了这一可能,目光落到我身上,疑惑道:“她哥哥司空暻当年跟你同在书院求学,你俩没认识?” “认识,不熟。”我摊手道,“在书院的时候,倾慕司空暻的女生太多,经常把他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我挤不进去,所以一般都跟魏成勋玩。” “挤不进去?”父亲问:“你挤过?” “对啊。”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我当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呢,一群人围在那儿看,原来是给司空暻送花笺荷包——无趣。” 父亲打趣道:“就算你不喜欢他,好歹也有同窗之谊,你送了没?” “我送了,在他生辰的时候送过折扇,还不小心把白花花的扇子给送了出去。”提起那时犯的蠢,我简直记忆犹新。 司空暻是京中美男子,俊美程度跟东平王府的两位公子不相上下,但我那时根本不可能接触东平王府的人,也就无所谓去做比较。 更别说我在书院,见的世面少,司空暻在我看来就是最好看的,没跟其他女生一样把司空暻围得水泄不通,已经是我极为成熟且矜持的举动了。 父辈同朝为官,皆属清流名士,平日里的礼数必不可少,这事还是司空暻先起的头,送过我和魏成勋生辰礼,我们自然要回礼。 我们对司空暻不了解,送他的生辰礼最好是普通不易出错的,所以我送折扇,魏成勋送墨锭,都很符合司空暻文雅的气场。 司空暻生辰时,我和魏成勋把礼物奉上,说了几句恭祝的场面话,司空暻谢过,顺手打开我送的折扇,露出纤尘不染的扇面,嘴角不由得微微抽动了一下。 我脑海中飞速闪过近几日的场景,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扇子是我买的,但扇面是我专程找别的人画的。 那位画手画技了得,绘出一副锦绣山河,还搭了一首《关山月》,看得我甚是喜爱,又买了一把折扇准备找画手去画。 然后今天给司空暻送礼,我拿了还没画扇面的那把…… 魏成勋知道我去找人画过扇面,因此看到空白的扇面也感到奇怪,以眼神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要是告诉司空暻我送错了,把东西要回来调换似乎有些麻烦且尴尬,于是将错就错道:“我本想找人画扇面,但看了好几家都没找到合适的,觉得无论谁画都配不上你的风骨,干脆把空白的扇面送来——恣意旷达的人生,需要自己来书写。” 魏成勋听我胡扯完以后,看我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大字:真能掰。 司空暻也不傻,他看出我在胡扯,却宽宥地没有揭穿,收起折扇道:“恣意旷达的人生需要自己书写——我很喜欢这句话,多谢。” 我大言不惭道:“不客气。” 我这次送礼给倾慕司空暻的女生们一个不小的震撼,以往她们送花笺荷包,司空暻虽然收下,却看不出多高兴,更别说讨得一句“喜欢”,她们苦思冥想之后得出结论——司空暻喜欢我,所以对我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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