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部都要_分卷(4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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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47) (第1/3页)

    苏浪像是一条溺毙的游鱼,神情呆滞,之前调戏他的神气一去不复返,惟有漫长的沉默。

    你还好吗?沈飞云心中一惊,生怕出事。

    我很好。苏浪回过神,哑声道,还有一点点时间,你若要,就抓紧,我我绝不反抗。

    这是什么话?

    沈飞云怔住,被苏浪不按常理的反应吓到。

    他还以为苏浪会恼羞成怒,会露出破绽,会拿着兵器架在他脖子上

    他在行动之前,设想过千百种可能的反应,但绝不包括苏浪会认栽苏浪是绝不认栽的那种人!

    我错了。沈飞云顿时偃旗息鼓,自觉地替苏浪清理。

    这时候,说出悉听尊便一般话语的苏浪,又开始挣扎起来,在他怀中不安分。

    别动!沈飞云怒喝一声。

    苏浪当然不会被吓到,只是心中五味杂陈,酸痛交集,很多动作都下意识做出。听到沈飞云的呵斥后,竟真不挣扎,浑身肌rou紧绷,乖乖缩在怀中,任由对方替他打理。

    唔苏浪难耐地闷哼,指甲深深地掐入沈飞云的肩膀中。

    沈飞云也觉得自己快临近圣人君子,这样能忍。

    好了。

    良久,沈飞云起身,在哗啦水声中离开,接着取过干净的白布,一把拉起苏浪,将人裹住。

    我自己来。苏浪侧脸,避开沈飞云赤^裸的目光。

    苏浪从小习武,这点酸痛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就是当初被莫无涯打得半死不活,也没有吭声,哪里需要沈飞云呵护有加。

    真正难受的是那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至此,他总算明白什么是自作自受,再二再三,就算如何难以置信,却也只好接受现实。

    沈飞云就是这样一个朝秦暮楚的人,他爱上就是这样一个永远无法守住的男人。

    这一刻,他已然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

    反正他别的不擅长,易容可是精通,沈飞云既然喜欢新鲜,他就能给无数的新鲜。

    但他最怕的就是沈飞云有一天真陷入爱河,而那人的地位是他无可撼动的,比如简亦善。

    他颇有自知之明,丝毫不怀疑沈飞云之前的长篇大论,觉得简亦善在沈飞云心中,就是最重要的人,他自叹弗如。

    沈飞云已经擦干水迹,开始往身上套干净的中衣,并给苏浪也扔了一套。

    你的朝服呢?他问道。

    在马车里。苏浪回过神,低头道。

    沈飞云常住宜辉坊,因此这里日常所需一应俱全,几套衣物不在话下。他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穿上一件高领玄裳,恰好能将脖子上青紫遮住。

    朝服不能遮住你身上的痕迹。他抽出一条丝巾,递了过去,你带上这个,既可以保暖,又能遮盖。

    苏浪接过丝巾,怔怔出神。

    沈飞云直接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褐氅,将只穿了中衣的苏浪包裹住。

    走,我们赶快下去,免得你迟到。他在苏浪走神之际,搂着人的腰往楼下带。

    室内烧了暖炉,甫一走出,就觉得外面冷得出奇。

    楼梯间响起哒哒的脚步声,急着往下蔓延。

    走到七楼往下,就能听见宜辉坊特有的欢笑声,男男女女不夜天。

    楼外更冷,大雪纷飞,白日里还只是柳絮般大小,如今已变得像是漫天鹅毛在风中飘扬。

    风雪肆虐,马厩里的车夫早早躲进车厢中。

    沈飞云扣了扣车厢,等待着车夫穿好衣服,动作太慢,他等得有些不耐烦,直接一把打开马车门。

    啊车夫刚从被窝里钻出,还没来记得穿好棉衣,一阵凄寒的冷风就往他脖子里灌。

    你进去,我来赶车。沈飞云将苏浪塞进马车中,自己坐在外面,拿过鞭子,解开绳索就开始往外走。

    苏浪微微打开车厢,疑惑道:你这是

    送你去上朝。沈飞云回首,冲苏浪微微一笑。

    天依旧黑沉沉一片,苏浪只能模糊地看清沈飞云的五官,知道对方心情极好,正冲他快活地笑着。

    苏浪心又被刺痛,以为沈飞云想通,觉得和简亦善心意相通,因此就连驱车当马夫这种事,做起来都甘之如饴。

    你快换衣服。沈飞云大声道,生怕自己的声音被肆虐的风雪盖住。

    苏浪很快换好朝服,将大氅披在最外面,又围上沈飞云递来的丝巾,丝巾不长,正好够他盖住脖子。

    其实这就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简亦善胡闹的时候太多,苏浪还迫不得已要将这些痕迹化上,如今就算顶着脖子上放肆的吻痕,也没有人会怀疑。

    尚未娶妻,私德有亏,这简直就是简亦善的标签。

    沈飞云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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