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后高岭之花黑化了(H)_为什么他会变得这样丧心病狂! Уāǒg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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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他会变得这样丧心病狂! Уāǒgǒ (第1/8页)

    丁明琛瞬间后背发凉,出了一身冷汗,如梦初醒般,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他血液凝住,硬胀的性器疲软下来,草草结束,将秋雨放到地上。

    秋雨双腿打颤,踉跄了一下。

    丁明琛的心也随之一颤,这一刻只想杀了自己。

    他试图将秋雨扶到怀中,秋雨推开他,扶住了墙。

    她垂首,纤长的手指摁在墙上,在墙上短暂地靠了一会。

    丁明琛就挨在她身边,离她很近,呼吸相接,可他没有勇气再碰她。

    这短暂的几秒钟,令房中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秋雨迈出脚步,自己慢慢走着去了洗手间,“啪嗒”一声将门带上。

    地上有一小摊透明的水迹,还带了一丝淡淡的血迹,丁明琛看得心惊,太阳xue处“突突”直跳。

    刚才像一场梦。℉ūtāxs.?ò?(futaxs.)

    梦醒了,他几乎不敢相信,他做了这样的事。

    惊惧中,心脏毫无节奏的狂跳,随时要冲破胸膛一样。

    他身体冰凉,面无血色,举起同样苍白冰凉的手轻轻叩门,声音干涩,“秋雨,好了吗。我给你涂消炎药。”

    秋雨的声音很小,“不用了。一会我自己涂。”

    她在里面独自待了一会才出来,将唇上的血擦拭干净。

    丁明琛一直不安地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生怕秋雨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来。

    秋雨出来后,仍低首垂眸,看不清神情,声音有些哑:“我不舒服,要早点睡了。”

    她擦过丁明琛,进了侧卧。

    丁明琛深知自己不可饶恕,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将药箱提到侧卧,拿出消炎药和棉棒放到床头。

    他站在床边,眼神粘连在秋雨身上。

    她蜷成一团,面朝里躺着。

    典型的自我保护姿态。

    雪白的大腿根上有他鲜红的指印,内裤边缘沾着白色jingye,还有淡淡的血迹。

    这触目惊心的一幕,“突突”戳着丁明琛的眼眶,让他眼皮直跳。

    他眼圈发红,嗫嚅着说:“秋雨,对不起。”

    可这句话是多么苍白。

    伤害已经造成了,道歉又有什么用。

    他恨,他无比恨。

    为什么不能控制住自己。

    秋雨仿佛没听到,蜷在那里一动不动。

    抱着膝盖,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像个小孩子。

    她那受伤后无声又脆弱的模样,简直让丁明琛悔痛到生不如死。

    想拉开衣襟,划开那层皮rou,让秋雨看看他本真的心意。

    他全身上下都“砰砰”乱跳,忽然跪在床边,扯下秋雨的内裤,打开她的双腿,埋首花心处,替她舔弄。

    男生温热的唇舌舔过破皮红肿的花心,两滴热泪也自他通红的眼眶中落下来。

    他突然间做这种事情,秋雨并没有激烈的反应,更没有躲,她看了他一会,轻轻将他推开。

    丁明琛红着眼抬起头来,为她花心处涂药膏。

    秋雨脸向里扭着,头发遮住侧脸,双腿大开着,由着他在她双腿间涂抹。

    涂完后,秋雨再次背过身去,将自己缩回被子里,说:“我想休息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正视过他,也没有再哭,只是低着头。

    也不跟他说话,更没有提分手。

    捕捉不到秋雨的眼神,也看不清她现在的情绪,丁明琛整个人像被扔到了火架上。

    悔恨、惊慌、不安、痛苦交替炙烤着他,令他跌入了地狱的深渊,不知怎样才能超生。

    他跪在床边,直直盯着秋雨的背影,耳中听到自己要爆炸一样的心跳声。

    “秋雨,我在地上睡行不行?”丁明琛小心地问。

    他怕,秋雨会在半夜悄悄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秋雨没有说话,脸也缩在被子里,只剩漆黑的发顶在外面。

    丁明琛将被子铺到地上,睡在门边。

    这一夜,他频繁地醒来,每次一醒,心就揪紧。

    要去床上那里看看秋雨,触摸一下她温热的小脸才会放心。

    熬到第二天早上,秋雨仍是静静地朝里躺着,没有声音。

    丁明琛过去轻轻推她,“秋雨,怎么样了?”

    秋雨却是醒着的,她没有转头,背对着他说:“一会就起。”

    丁明琛想了想,先出了房间去洗漱。

    果然,秋雨没一会也起来了,拿着药膏和衣服,去了另一个洗手间。

    过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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