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副(太太与副官不得不说的二三事)_皮里春秋(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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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里春秋(2) (第2/3页)

它放在近处,得空就看看它。”

    因前些日子下雨,又再张副官早晨确实也给兰花浇了水,这盆花的土壤现在看着的确过于湿润,只让人一时也找不出毛病来。甜辣椒心里暗想,说他单纯吧,编起故事来倒是有理有据、在情在理。

    吴将军咀嚼着,粗壮的眉毛压着眼,他的胡须上也沾到些菜汤,甜辣椒拿起餐巾来替他拭去。张副官说完后就始终站着,目视前方。吴将军看了张副官一会儿,抓过甜辣椒手里的餐巾,自己把嘴擦干净了,说:“脉生,你刚说物归原主,就是这盆花?”也没叫张副官坐下。

    “哦,不是的,爸爸。”吴脉生耸了耸肩,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支笔,又掏出一管口红,说:“是这两样。就掉在车后座,前些日子我曾借用过张副官的笔,所以认得——”他用笔敲了敲张副官垂着的手臂,“是你的吧?”

    张副官接过来一看,下意识摸向胸口的口袋,口袋里空空如也,这果然是他的笔,因想起应该是早上着急着搬花盆,那后座下铺着绒毯,匆匆间把笔落下了都没有察觉。

    “是我的,少爷,这该是我早晨搬花盆时落下的。”

    “那口红呢?”吴脉生说完,却忽然看着甜辣椒。“我这个人有些色弱,”他一边说,一边旋出口红膏体,在水晶灯下看着,“这个颜色,是不是和甜小姐涂的颜色有些相似?”

    吴将军对吴脉生称甜辣椒为“甜小姐”没有反应,这让甜辣椒心里一沉。而那管口红……甜辣椒刚在楼上用胭脂涂口红时,确实没有在包里找到平时用的那支,只是口红这种小物,丢叁落四也常有之,况且当时她一心想着戒指,根本没放在心上,现在一看,这确实是她平时用总的,细想来,大约是昨夜打开小包摸戒指时,从包中滑落的,天黑夜暗,她没有发现。可是,她又想笑,原来吴脉生根本没有捡到戒指,这下就好办了。

    “吴公子,”礼尚往来,他小姐,她就公子,“您大概确实是色弱吧,这和我涂的,根本是两个颜色。”

    吴脉生吃了一瘪,呵笑两声,将膏体凑近了来,对比着她的嘴唇:“不可能,这是一个颜色。”

    吴将军也看过来,可他却分辨不出这颜色那颜色的,只觉得都是红罢了——他只对血的颜色敏感——这些红,都一样。

    “昨日来了那么多宾客女眷,那些夫人太太们全都用口红,而城中口红名牌不过就是丹琪、蜜丝佛陀、再有就是科露,大差不差,谁都有。为什么偏说是我的?”

    那吴脉生刚要说话,甜辣椒又连击炮一串,“再说颜色,吴公子知道化妆品公司的口红一共有多少颜色?统共不过叁五种,那些过深的红,人人都嫌老气,是不会买的,热销色也就这样一二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颜色相似或者相同,又有什么奇怪?”

    张副官心下称奇,知道她一张利口,原来竟是这样的利!那她过往对他,可真是仁慈温和——又想,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有功夫想这些!

    吴脉生颤颤抖抖地将那口红一送:“那你意思是说,这不是你的了?”

    “当然不是。”

    “那是谁的!?”

    “笑话,我怎么知道?吴公子要是想知道,开着车满城挨家挨户地去问,没准运气好,找个半天也就找着了!”

    “你——”

    吴脉生说她不过,只紫胀着脸,求助地看向吴将军。谁知吴将军正埋头吃马兰头,一嘴的菜籽油亮晶晶。

    “哎,昨日这车接送宾客,掉一支口红再正常不过,有什么大惊小怪!”吴将军终于说。

    “可是,爸爸,您不觉得太巧了吗?又是张副官的笔,又是口红,怎么就都会掉在同一辆车里?”

    “吴公子,你说巧,我却觉得合理合情。”

    “好了!一点小事,搞得这样紧张!”吴将军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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