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养崽后,我富甲一方_分卷(5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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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50) (第2/3页)

着给席朝雾扣扣子的功夫,将人拉了下来:我就坐在后面, 一个字都不说。

    说完, 他直勾勾地注视着席朝雾的双眼, 带着一丝不安和恳求。

    席朝雾的鼻尖轻轻扫过安然的侧脸,在他的嘴角印下一个浅吻:你帮我陪着刘姨,我很快就回来。

    安然:......

    之前还是刘董,为什么不让我去,都认亲了不成!

    安然蹙着眉推搡开席朝雾, 转身拉开后车门:上诉无效,你哥我出来混的时候, 你连开.裆.裤都没脱呢!

    席朝雾:......

    绑匪在电话里要求的只要顾以培一人,到现在成了三人行。席朝雾不知道是已经不再将方十方当活人 ,还是压根没将绑匪的智商放在眼里。他驱车行驶在公路上,还一路收听着当地的交通广播。

    海滨路南郊大桥离方家别墅大约要一个小时的车程, 席朝雾不急不慢的行驶, 但此刻已经快是深夜两点半了。车载广播里的女主持依旧精力充沛,刚说完一个不怎么好笑的冷笑话,正慢吞吞念着深夜保健品的广告。

    顾以培抱着装钱的箱子缩在副驾驶上,偏着头看着漆黑的窗外。

    车内没人说话, 偶尔的几声布料摩擦的声音,都是从后座那边传出来。安然躺在后座的长椅上假寐,真皮软椅用来躺,也并不是那么舒适。他翻了个身,面朝着驾驶位的椅子,一只脚轻轻点在底下的脚垫上。

    事情好像从他当年被顾以培一刀捅死开始失控,他隐隐能猜测出绑匪那边的某个人,会是他们的老朋友。

    秋月高悬的苍穹,路面上是长若游龙的暖黄路灯。几声短促的鸣笛声,刺激着安然的耳膜,这人睁开眼,却撞进一轮深渊中。

    安然噌得做起身,和前排的顾以培,透过或明或亮的倒车镜,无声的对视着。

    冰箱里有果汁,席朝雾往后车镜里看了一眼,温温柔柔说道,还有一会儿,才刚到南郊。

    安然点点头,看见知道看见顾以培率先垂下视线。那人用自己纤长白皙的手指,顺着怀里皮箱的纹路缓缓抚摸......

    安然:你喝么?我给你拧开?

    席朝雾没再说话,打了把方向盘,驶出最后一个八道十字路口。

    谢谢,顾以培接过安然递来的瓶装果汁握在手里,仿佛将这个温热的东西当做暖心的手炉,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要半个小时呢。

    我没睡着,安然,倒是你,总看着我干什么?

    顾以培仿佛没料到安然问的这么直接,愣了片刻扯了扯嘴角解释道:就是看你面熟......时间过的可真快,要是师傅还在,现在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吧!

    说完,他淡淡瞥过开车的席朝雾,等确定对方无甚回应后,继续说道,我还记得以前师傅和我说我们以后都在九州,你、你在B市,我们最好生生世世永不相见。我那时候以为这话是真的,我便再也没有去过九州。

    可是后来,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你也许不知道了,但是那个时候的我......真像一条摇尾乞怜的野狗......

    安然没出声,但心里却默默回怼道:那你可能真的没见过什么叫野狗。

    他十几年前穿过来的时候,可能见得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野的一只狗。

    嗯,他现在就坐在你旁边!

    席朝雾似有所感,透过倒车镜向他勾了勾嘴角。

    ......可就是那个时候,我却在B市再见到他。顾以培,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只是为了考试而已啊。

    车内的能光未开,只能透过窗外折射进来的淡黄光线聊以视物。安然看不清顾以培的表情,但光听声音就也不禁让他感到寒凉。

    顾以培吸了一口气,吐字的时候都带着颤音:你那天问我,我杀了我的朋友,我自己怕不怕。其实,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怕的!我去自首并不是为了减刑什么的,只是太害怕了而已......

    事到如今,那把水果刀的样子,顾以培只要闭上双眼就能回想起来。不过是很多年前随便买的一把而已。

    在它刺向安然之前,它所胜任的最吃力的工作,只是切开个厚皮西瓜。

    对面有车交汇,大灯的强光一闪即逝,同样一闪即逝的还有顾以培那张惨白的脸。

    安然将视线投进窗外的黑暗中,淡淡开口道:死都死了,现在自白有什么用呢?

    指甲划过皮箱的声音从前排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顾以培压抑到极致的声音:可、可是我呢?我之前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儿啊!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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