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不能,至少不应该_分卷(6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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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61) (第1/3页)

    姜颂抱着饺子汤,要把他杵开一点,你别哄小孩儿似的,我都三十了。

    但他脸红了,看着气色反倒好一些。

    好好三十了,我们不难受了。顾长浥夹了一个饺子到他碗里,你看小姨多疼你,包的你喜欢的三鲜馅儿,还不放韭菜,慢慢吃,吃完我们去看爸爸mama。

    邢策娘儿俩看顾长浥哄姜颂看得眼都直了。

    听见最后一句,苗红云才故作不经意地问:都要去看老人了?

    顾长浥的手还护在姜颂肚子上,恭敬地回答:是,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别担心姜颂。

    等到出门的时候,姜颂明显情绪好了很多。

    苗红云把俩人送出大门口,问她儿子:这个小顾,照顾人还行,也没传闻里那么可怕。就是怎么感觉有点过于善解人意?

    邢策嘁了一声,妈,那不叫善解人意,那个就,就叫茶。

    那不是好词儿吧?苗红云女士又有些担心,那他到底会不会欺负姜颂啊?

    邢策努力平衡了一下自己对顾长浥的偏见,撇了撇嘴,那他倒,应该是舍不得。

    还不高兴呢?顾长浥给姜颂扣好安全带,托着他的后颈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你怎么越来越姜颂扒拉了他一下,没大没小。

    你说的,我想亲就亲。顾长浥把车发动起来,我们现在去暮山湖畔吗?

    姜颂的父母也葬在那边的公墓。

    距离不算近,姜颂还有点担心,要不把周秘书叫来?你能长时间开车吗?

    顾长浥侧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从驾驶位上探过身来,噙住了姜颂的嘴。

    姜颂不明所以,但也无法抗拒。

    他环着顾长浥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

    顾长浥一直轻轻揉着他的后颈,明显有安抚的意味。

    姜颂抬手抱住他的肩膀,外面有人呢

    顾长浥把他的座位放低了,现在看不见了。

    姜颂躺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盯着车顶,目光发直。

    他缓了几秒,微微抬起上半身,我自己擦。

    嘘,躺好。顾长浥把他肚子上的毯子拽平,安抚地拍了拍,马上就好。

    你不能老这样儿,姜颂抗议,你不能一生气就亲我。

    我怎么生气了?顾长浥笑着擦手,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刚才问你是不是能开车,你就这样吗?姜颂懒洋洋地蜷在椅子里,都不好意思说。

    我哪样了?我虐待你了?你不舒服?顾长浥追问他。

    哼。姜颂吃饱了被伺候好了,身上又盖着毯子,困得睁不开眼。

    他毫无威慑力地威胁,你等着,回家我收拾你。

    愉悦的笑声从顾长浥的胸腔里发出来,行啊,我等着。

    他们到暮山湖畔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

    这地方姜颂年年都来,只是之前每次都是自己来。

    他弯腰蹲在地上拔了一阵草,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面前的照片说:爸妈,今天我带着长浥来的,这是他给你们买的花。

    顾长浥对着墓碑鞠了两躬,爸,妈。

    姜颂有点诧异地回头看他,让你改口了吗?你就瞎叫。

    那我叫叔叔阿姨也不合适,只能跟着你叫。顾长浥蹲身理了理墓前的鲜花,倒了两盅酒。

    姜颂瞪了他一眼,接着跟他爸妈交代:吴家的事情已经完全解决了,我现在也都很好,你们什么都别担心。

    顾长浥在旁边站着,姜颂的脸红红的,还有就是

    还有就是姜颂我会照顾好的。顾长浥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我从小一直受姜家荫蔽,如今希望可以做姜颂的仆人与爱人。

    姜颂的脸上有些发烧,但顾长浥的话给了他勇气,很多年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做一个迷失之人。

    逃避太久,浪费了很多时间。他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时候落下来的,但我会真正地、作为我自己活下去。

    回家的路上,姜颂一直在擦眼泪。

    车上没有邢策也没有小姨,没有其他任何人,只有顾长浥。

    他也懒得继续在顾长浥面前维持什么,想哭就放肆哭。

    等车停在家门口,天已经黑透了。

    顾长浥打开姜颂那一侧的车门,躬下腰给他擦眼泪,还没哭够呢?委屈坏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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