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苟成了仙尊道侣_分卷(3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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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31) (第1/3页)

    你是说带上师尊吗?月白挑了挑眉,也将杯子放下,佯装可惜道。只怕到时候,师尊对我们相看生厌,巴不得咱们滚得远远的。

    只怕想滚得远远的人,是你吧。杜衍毫不留情地戳破他道。

    这你倒是冤枉我了,师尊修为那么高,带对咱们那么好,若是可以,谁不想要在他身边侍奉呢?只是我心向自由,侍奉师尊这样的重任,日后咱们只能看缘分了。

    水月镜里,月白的眉眼带笑,那说话的声音穿出来,像是珠玉落盘一般清晰又好听。

    只是听着的人在无人的时候终于挎下了脸,幽寂的眼睛死死盯着月白,直到月白说完最后一句,才冷哼出了声。

    瞬间,周身的灵气一窒,沁着丝丝入扣的寒意,在这屋子上覆了一层密密的冰霜。

    陈知渊犹不死心地看了一眼,看到月白真的没有半分眷恋后才在那清寒的脸上,挂起一丝让人胆寒的冷笑踏出了门。

    天大地大,本尊不答应,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听雨峰里,田任正在兢兢业业地教导弟子,只刚一抬头,便看到自己旁边多了个人。

    仙尊怎么有空过来?田任忙毕恭毕敬行礼,挥了挥手让一应弟子们下去,才抬头问道。

    只是不问还好,刚一出口,陈知渊周身的威压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像是示威一般,按着田任不能动弹。

    本尊来自然是有事。陈知渊淡漠道,清冷的声音带着强者的凛冽,丝毫不留情面。你素来多事,只是今日本尊心情不好,本尊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知道吗?不要说多余的话。

    田任紧皱着眉,想要维持淡定,只是那来自强者的威压让他心里胆寒不已,连着声音都莫名带着些许颤意,强自坚持道:师尊请问便是,属下自然知无不言。

    好。陈知渊垂着眼泠泠道,没有看他,只将那指节分明的手平摊在桌子上,问道。月白从哪里来。

    田任一愣,想要看向陈知渊,只那威压太强,强自转头的时候,脖子发出咯咯的声音,沉吟良久,才应道。妖界。

    妖界哪里?陈知渊这才看着他,轻抬着下巴,幽幽道。你看起来不想说?

    师尊问月白做什么?田任的牙齿在打架,费着力气才磕磕绊绊地将完整的话说出来。

    放心,他是本尊亲徒,本尊是他的师尊,本尊难不成会害他不成?陈知渊突然沉沉笑道,望着田任的样子,眼里戾气一闪。本尊只是未雨绸缪,摸清了底细,才有备无患不是吗?

    属下知道师尊对月白无歹心。月白身上的禁制被破了,却并没让属下发觉,说明师尊特意有心替他遮掩了耳目。田任说话有些费劲,只还是勉力望着他,诚恳道。只是月白身份不凡,让人知道了难免招惹是非。师尊何必执拗?

    本尊说了,让你别说废话。陈知渊眼睛轻眯,白皙的脸上泛着冷意,一抬眼,田任便像是被无形的山压住一般,被迫弓起了身体。

    青筋暴起的手掌牢牢撑在桌子上,逐渐凹陷下去,留下清晰的指印。田任抬头望着陈知渊,脸上惶恐道:属下与他说要有防人之心的时候,他立刻就与属下说,您待他极好,是属下多想了。仙尊,这孩子信任您,喜欢您,尊敬您,您不该如此罔顾他的信任,丝毫不在乎他。

    不该如何?陈知渊狭长的眼眸瞥向他,聊聊道。本尊不过是甚是关爱他,关爱过了头,有些患得患失,不得不采取些措施罢了,你以为本尊要如何?

    师尊,您是不是田任突然脸上一肃,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是又如何?陈知渊干脆应道。

    周围突然沉寂了下来,田任望着陈知渊那欺寒赛雪的脸,心里蓦然有些胆怯。

    恍惚了良久,才轻轻道:妖界皇族,九皇子,月白本姓越。

    第43章 渡劫

    田任只觉周身的压力骤消,忙不迭伏着腰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望着陈知渊。仙尊,月白小,还不懂事。

    起来吧,多少也是掌管一峰的峰主,不必跪本尊。陈知渊起了身出去,压根不看他,不紧不慢道。

    留下仓皇跪在地上的田任,莫名地出了身冷汗。

    听雨峰里,月白将杜衍送走了才想起来陈知渊送给自己的清风剑,这才将它从自己储物戒指里拿出来看。

    显而易见,陈知渊要比自己有想象力的多,白木的剑身上被刻了不少繁复美观的符咒,天水碧色为白木剑描了一圈的边,长剑一振便潋起了丝丝寒意。

    月白轻挥着剑,那剑意便如蝶戏舞,在偌大的殿里刮起一阵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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