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来穿回来后努力装A_分卷(2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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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23) (第1/3页)

    出来玩,别臭着脸了。祁渡说完,就越过他,走进了队伍里。

    席真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丁淮喊他名字才回神。他一下握紧拳头,感到蚂蚱硌着手心,小声嘀咕一句:谁臭脸了?

    没人回答他,只有蟋蟀唧吱唧吱地鸣叫。那是蟋蟀在求偶。他手心不自觉发起了烫,甩甩头,走到祁渡身前,回到他的位置。

    排他前面的方朝默回头看了他一眼,大惊小怪地说:真哥,你怎么脸红了,今天很热吗?

    席真抬起眼皮,冷冷地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作者有话要说:蟋蟀:人类是不是也到了求偶的季节呢新年快乐啊诸位lsp!

    第26章

    下午继续爬山,很多人体力都跟不上。队伍行进得越来越慢,每爬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平台,都有一部分人掉队。

    到了五六点钟,已经有好多人哭着喊着要坐缆车。可惜在老师和教官们的催促下,他们拼命爬山,已经错过缆车乘坐点。

    平时最可亲可爱的肖老师,此刻的态度也显得过于冷酷无情:你们现在只剩下一个选择,那就是爬到山顶,否则只能一个人折返,独自面对黑夜降临后的大山。

    这话自然是在恐吓,学校怎么可能不顾学生的安危。但老师们的口径相当一致,天真单纯的学生们信以为真,哪怕双脚已经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刀尖上起舞,大家也咬紧牙关,坚持了下去。

    这才是这次秋游的真正目的,锻炼学生的意志力、忍耐力、以及挑战自我、挑战自然的魄力。

    甚至所谓秋游的备案,名字就叫《学生野外生存计划》。

    要是有学生知道这个鸟名字,或许会怒而槽为《学生清除计划》

    毕竟大部分学生都因为长年累月的起早贪黑、伏案作业,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陡然接受如此高强度的锻炼,就好像生锈的机器强行运转,很快就感到超负荷,甚至濒临崩溃的状态。

    继续前进了半个小时,学生们就着干粮和矿泉水,草草解决完晚饭。然后他们就被告知,还要继续爬三个钟头,才能爬到山顶。

    人群怨声载道,叫苦不迭。

    各个班的老师努力给学生打气,奇怪的是没有一个老师重点关注一下自己班的Omega,就好像他们并不因为性别有任何优待。只有还有余力的Alpha和部分体力好的Ba,跑去关照了面色惨白、看起来随时有可能倒下的Omega们。

    有个班正好俩Alpha,俩Omega,接下来的路程,索性一个A背一个O。反正Alpha精力旺盛得一批,即使还没完全分化,那堪称恐怖的体力也已经显露出冰山一角。

    背上多了个一百多斤的活人,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依然健步如飞,爬起山来如履平地。

    越来越多的Alpha背上了Omega,背上的喜笑颜开,仿佛中了头等奖,没背上的唉声叹气,不死心地来回巡查,遇到还在坚持的Omega,就凑上去殷切问候。

    有没有背到Omega,俨然已成为三中Alpha最重要、最激烈的竞争。

    席真注意到裴凉已经在十班后头跟了好久。宋燃拄着根木头,走得跌跌撞撞,情况很不好。他身边一直有个Alpha试图扶他,但每一次都被他礼貌却坚定地拒绝。

    我还是没看错朋友的,席真默默地想,在大多数Omega选择放弃的情况下,宋燃依然能这样坚持,不随波逐流,真的很了不起。

    正想着,他就看到宋燃脚底一滑,摔了一跤,裴凉终于忍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抓着宋燃的后衣领把人提了起来。

    月亮隐没在云层后,漆黑山道上只有手电筒打的几束光。席真隐约看到宋燃站起来后说了什么,裴凉回头看了一眼,无奈地退后,放手让宋燃自己接着走。

    走在他身侧的祁渡问: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席真警惕:我不会求你的。

    祁渡没他想得那么坏:宋燃说,快放手,离我远点,别被席真看到。

    席真:

    绝了,原来支撑宋燃自力更生的动力居然是不能被他发现。

    他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无语。

    祁渡忍不住笑了一声,笑得很轻。

    但席真好歹也是注射过伪装剂、身体被强化过的伪Alpha:你笑什么?

    祁渡:我想起高兴的事。

    这理由还可以更敷衍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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