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劫难逃_分卷(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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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19) (第2/3页)

,但是杨嵇从来没有心疼过他。

    他早就不奢求从别人身上得到爱了,因此舒逸的爱对于他来说不啻于一笔意外之财。

    曲笛只需要一点点的关心和在意,就可以在心中长出一朵艳丽的花,他会自己给他浇水松土,让这朵花永远开在自己的心里,舒逸对他很好,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片属于舒逸的花海了。

    它们随风摇曳着,散发着清幽的香气,让曲笛迷醉在其中。

    舒逸摸了摸他的头,眼里有什么明明灭灭:你太容易满足了,你其实可以可以要得更多的。

    曲笛摇了摇头:够了,对于我来说这就够了,有些东西不是越多越好的,就算你给我一粒沙子我也会开心。

    舒逸沉默了一会儿,脸色不太好的样子,他越过曲笛往山下走去:我们回去吧。

    曲笛没注意到他的情绪不对,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牵住了他的手,舒逸楞了一下,最终还是将他的手抓住了。

    第二天的戏安排到了下午,据说是导演昨天晚上陪着自己夫人去鼎庆山看流星雨了,早上没起来,到了中午吃过午饭之后才正式开拍,第一场就是舒逸和唐夕言的对手戏。

    但是唐夕言似乎状态不太对,重来了四五条都一直没有达到导演的要求。

    这场戏是一直敌对的帝皇和将军为了抗敌商量对策,两人从小就是盆友,但是后来帝皇成为太子,将军跟随父亲到了边塞,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权利在手使得帝皇不断怀疑和针对将军,将军也不屑于解释,只觉得少时伙伴变得越来越不择手段,两人嫌隙日渐变大。

    直到后来外敌联合丞相试图推翻朝野,敌人打到了都城之下,两人为了国家和人民再次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商量对策,最终决定由将军深入敌方,为援兵争取时间,而他这次肯定是必死无疑的。

    将军本应视死如归,并且完全信任自己这个儿时兄弟,将自己喜欢的人一生效忠的国家托付给皇帝,但是

    cut!夕言啊我要的是将国家托付给帝皇的决绝和信任,不是想杀人的狠毒和悲怆。导演叹了口气,也没发脾气,似乎看出了唐夕言状态不是很好,他挥了挥手,让唐夕言先去休息一下,他们先拍下一场。

    唐夕言也没说什么,走出了镜头,曲笛皱着眉迎上去,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唐夕言第一次出状况,他把水递给他: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唐夕言微微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推开了他的手,死气沉沉地说:不用。

    然后拿起自己的剧本,坐到角落里去了,他专心看起了剧本,再也没说话,其实就是在和自己生闷气,曲笛以为他是重来太多次了所以心情不好。

    他正想走过去安慰两句,舒逸却拉住了他:让他自己想一下吧,一个人会比较容易找到入戏的契机,你过去的话可能会打扰到他。

    是吗?可是唐夕言看起来好像真的不太对劲。

    我有时候也会这样,给他一点独处的时间去揣摩角色会比较好。

    曲笛想自己对演戏的事情肯定没有舒逸这个视帝来得专业,不疑有他:好。

    唐夕言虽然好像在看着剧本,但是这不影响他把注意力分到曲笛那边,曲笛看起来很担心他的样子,他还以为他会过来安慰两句,但是舒逸不知道走过去说了什么,曲笛居然跟着他在那边坐下来了,两个人聊得还挺开心的样子。

    他抓着自己的剧本,把气都撒在那上面,几乎都要把它扯开了,这时一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温故。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唐夕言收敛情绪,低下头不大愿意交谈的样子:没什么。

    我刚刚看了你和舒逸的戏,你是不是在烦这个?

    其实并不是,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脸部表情,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想要掐死舒逸,只要看到舒逸他就想给他来一下断子绝孙脚。

    温故以为他在嘴硬,于是拉了一张小木凳坐到了他的身边,似乎想要好好地指导一下这个颇有天赋的后辈,但是这其中肯定有他自己的私心。

    平时他们除了对戏,根本没有相处的机会,往往导演一喊cut,前一秒还含情脉脉的唐夕言就会收起情绪离开,他觉得自己在唐夕言心里可能还没有剧组的午饭重要。

    这让温故心里很清楚,在夕言这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因戏生情,他把戏和现实分得十分清楚,很容易就能抽离。

    这是一个优秀的演员,但是温故这时候却希望唐夕言能愚钝一点。

    我看你之前很容易就能将自己代入到戏里面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所以你今天才发挥失常?果然,专业的人就是一针见血,一点都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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