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劫难逃_分卷(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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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8) (第3/3页)

,我就把你搬,不对,送了回去了之后之后我就回去了。

    唐夕言看他急得汗都出来了,有些奇怪:你怎么看起来那么害怕。

    舒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干了些什么吓到你了?如果是的话我道歉,我只是隐约记得好像看见了你,其他的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没没有,只是只是念了一下剧本。

    哈哈。舒逸笑了起来:我就说我放得好好的剧本怎么就放在床头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麻烦到了你。

    没有,举手之劳而已。

    原来他不记得了,那就好,曲笛彻底放松下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是一个意外吧,只要他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

    舒逸看着他,晦暗莫测。

    拍摄很顺利,前两天基本没怎么出问题,舒逸和温故这两个专业的就不用说了,曲笛意外的是唐夕言的演技居然还不错,起码他基本上看着没什么问题,就连导演都很明确地表现出对他的赞赏,说他不如干脆转行做演员算了。

    又一场结束,这场戏拍的是他回京接受封赏,自然得船上那套又重又热的铠甲,由于出场的人数太多,加上那些马总有不听话的,几分钟的戏硬是拍了一整个下午,最后听到导演说过,现场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休息一下,待会还有两场戏。

    剧组安排非常紧,看来今天又要到半夜了,曲笛过去帮忙把唐夕言扶下马,把水递给他并且给他撑了伞:还是冰的,你喝两口会舒服一点,我们去那边坐一下吧。

    唐夕言已经浑身大汗了,里面的衣服全部都湿透了粘在皮肤上十分不舒服,那铠甲太重了,后背有些许痛感,嗓子干涩得快要喷出火来了。

    你他说了一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那么沙哑,像是什么堵住了喉咙,差点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又喝了两口书,说道:你也喝点水,你看你嘴唇都开裂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拍戏。

    曲笛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确实有些开裂了,他一直在太阳底下看着就等着结束了过去,他原本白皙是脸晒得红了。

    没事,我喝过了。

    唐夕言坐到遮阳伞下面的躺椅上面,转身在椅子后边的包里找了一下,把一顶帽子扣在了曲笛的头上:你再晒下去就要成猴屁股了。

    曲笛压了压帽檐,说道:只是看着红

    我知道,只是看着红,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对吧。上次你告诉过我了,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多难看,我实在是看不顺眼,以后我拍戏别傻傻地等着了,跟那些人在阴凉的地方待一下。

    飞哥说了让我看着你的,而且,如果你有什么需要

    别和个Omega一样那么磨叽,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这么多人看着能有什么事,你又不是看不见我,只是叫你站远一点,好歹戴顶帽子或者打把伞也好啊。

    曲笛听出来了,这是在关心他,他便应下了:知道了。

    下一场得吃过饭之后再拍,你去拿两个盒饭吧。

    进了剧组之后,曲笛才知道原来演员大部分时间吃的和工作人员差不多,都是盒饭,不过是比工作人员多了几块rou一碗汤罢了,有空的话他也会跑出去给他买吃的。

    曲笛拿出一个小风扇给他:你先坐一下,待会儿去把衣服换了,我去拿饭。

    但是曲笛拿饭回来之后却没有看见唐夕言,他想应该是换衣服还没有回来,后来他去找他才知道原来他后背被磨出了水泡,而且还破了,导演打算让他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没事不愿意去。

    曲笛你快劝劝他。导演看见曲笛就像是看见了救世主一样,这棠艺的当红炸子鸡,唐总打过招呼的人,他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唐夕言脱了外衣裸露上身,下身还穿着拍戏用的黑色棉质长裤。

    别听他们瞎说,不就几个水泡吗?涂点药就好了嘶帮忙搽药的人不小心用了点力他就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刚才怎么都不觉得痛,直到刚刚他们把粘在皮肤上的衣服弄下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加上汗水的作用,他的神经被疼得突突直跳。

    曲笛走过去一看,的确挺严重的,那铠甲用料都很实在,磨出了好几个水泡,破了之后有点出血。

    他二话没说就给保姆车的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人。

    我说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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