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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夜未央,庭燎之光(下) (第3/6页)
。但我也不会气绥,我也不会认输,我会成为军中最好的专家,让别人对我刮目相看。” 她喝了一口汤,没有接话,心情有点难受。 她和周师兄都是心高气傲的人,但她输得起,周师兄却输不起。这样子下去,她担心周师兄有一天会摔得很惨,可是她不能劝慰,因为现在的他是听不进去的。 社会是没有绝等的公平,但也不见得英雄全无用武之地。不去比较,做好自己就够了。 “伯父伯母什么时候到?”周文瑾柔声问。 “小年夜。” “我和你一块去接他们,你不要拒绝,大姐也知道我的。” “周师兄,你从西昌回来后,我们说好还象以前一样,师兄妹的相处着,如果----觉得还行,再深处。”这是她考虑了几天的结果,周文瑾接受了。 “我觉得行呀!” “我觉得我们还需要了解。”不知怎么,和周师兄说什么都会在脑中盘旋又盘旋,对于见面也没那么特别期待。也许周师兄没有变,变的人是她。 她还是继续努力着,毕竟他是周师兄! 气氛立刻冷了。 周文瑾青着脸去买单,两个人沉默地出了门。 “我----还有点事,待会再回去。”过马路时,她停下了脚步。 “去哪?”周文瑾冷冷问道。 “外面。”她讨厌被人这样逼问,一抬手,拦了辆车。 周文瑾脸青得发白,也赌上了气,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离开,然后他做了件他自己都吃惊的事。 “跟上前面那车。”他对出租车司机说。 卓绍华换了个勤务兵开车,姓喻,原先那个到部队当副连长去了。 小喻对卓家的情况还没有太熟悉。 天有点黑,车灯的光束追着一个埋头独行的身影,他看了又看,犹犹豫豫地对坐在后面的卓绍华说:“首长,那人好像是夫人!” 卓绍华哦了一声,坐直了。可不就是诸航么,拖着个双腿,走得像疲惫不堪似的。 “靠边停车,你先回家,我走走。”心情一阵激荡,难得这孩子今天回家早了。 诸航被戛然停下的车吓得一愣,本能地往树后退去,一抬头,对上卓绍华的双目,她撇下嘴,就当是招呼。 “怎么都不裹个围巾?”他瞧着她光光的脖子,皱了下眉,把自己大衣里的围巾解下来替她围上。 围巾暖暖的,还带着他的体温。 她有带围巾的,应该忘在餐馆里的,唉,各种郁闷。 “吃过晚饭了吗?”纯粹是中国人应付式的寒暄,她看树枝上的雪比看他多。 “没有呢,我们今天一块出去吃?”卓绍华突然想起上次和她在外吃饭还是元旦呢,多么有趣的回忆,应该温故而知新。 她真没有那个心情,“我吃过了,你自己去吃吧!”她跺了跺脚。 “那一块去逛个超市!” 诸航忙扶住下巴,生怕它会砸到地上。 晚饭后去逛超市的通常是孩子在外上学或结婚n年的中年夫妻,去趟超市添点民生用品,顺便又当散散步。 “首长,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全扔给部下了,所以才这么闲?”她拂了几次,也没拂掉他的手,真的任由他拽着,掉过头,往超市走去。 地上的身影一长一短,恰巧矮了个头、一个宽肩,一个纤腰,瞧着似乎很和谐。 “如果能那样,我这个丈夫应该做得更称职些。至少这么冷的天,不需要留在办公室加班,可以开车去接走亲戚的妻子,而不是让她一个人挤地铁、坐公交,还步行这么远。” 腾,冰凉的小脸像靠近了火盆,烤得guntang。 她还保持清醒:“家里需要的物品,吕姨向来备得全,去超市逛什么呀?” “超市隔壁有个大娘水饺店。”他答非所问,“里面有快餐有热饮,我们逛累了可以去坐坐。” 她屏息,被首长打败了,只是陪着他唱下去。就这样,慢慢地走,镜头拉远,不一会,他们就已白发苍苍,西方,夕阳红得像火。 其实,在寒冷的冬夜走走,被寒风刺刺,听着积雪咯吱咯吱的声音,心,慢慢就宁静了。 在大娘水饺店坐下时,觉得有一点小累。他点了一客牛排饭当晚餐,她是真的吃不下,要了杯乌梅普饵茶。 乌梅普饵茶,少许的甘甜,少许的辛苦,暖暖的,喝着很爽口。 她捧着杯子,打量着四周,发觉用餐的大部分是一男一女,很少是mama陪着小孩。她从眼角下方偷窥首长,在别人眼中,他们是什么男女关系? 聊的是家长里短、育儿经,做的是家常事,说不是一家子,谁信呀? “爸爸、mama大后天到,小喻开车送你去机场接人。我向朋友借了辆北京市区的车,后面小喻就陪着你们,带爸妈出去吃个饭、玩个景,天气这么冷,得有辆车,他们年纪大,为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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