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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喝斥道：quot;你老实点，别得寸进尺。quot;King 那对不见光彩的双目又闭了起来，叶加站起身，走到我身旁从我手里接过打火机，然后凑到king面前替他点烟。King得意地笑了一声，他举起烟对着火，可像是安心不让烟点着，鼻孔中的出气很大，弄得火光向后飘，在打火机的火光晃动下，他那张平板的脸显得有点面目可憎，我对着那张脸一阵嫌恶，恶狠狠地说：quot;你别再玩花样，否则我保证这次的审迅一个晚上结束不了。quot;

    叶加面无表qíng地用另一只手摭住火光，不让它晃动。烟终于点着了，就在叶加抽手的一瞬那，king突然俯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叶加用来遮光的手指。我只觉得脑子腾地炸了一下，连想都没想就一脚把他踹地上。叶加脸色也有点转白，我知道那是他恶心的。King在地上疯狂得大笑，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走上去想再踹他几脚，叶加一把拉住我，说：quot; 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不好，他正想我们揍他呢。quot;他将king从地上揪起来拖出门外，然后将他两只反过背铐在走廊的栏杆上，又将他脚上的镣铐也铐上去。这样king就只能保持一个向后仰身的动作。叶加冷笑道：quot;这个姿势我只能保持四个小时，你能保持多久？quot;

    quot;你真香啊，quot;king深吸了口气，quot;再靠近点。quot;

    这回我看见叶加乌黑的眉头一挑，我知道他终于动怒了。他将king手铐的位置挪到了栏杆的下一格，这样king后仰的弯度更大了。不出二十分钟，king脸上已开始渗出了汗水，他的背部虽然能找到栏杆的一个支撑点，可这样长期后仰的姿势到底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维持的。他挣扎着试图找一个可以承受的姿势，可那不过是徒劳而且额外增加了腰部的负担。

    他沙哑着开口说：quot;宝贝，你还真会折磨人啊。quot;叶加走到他的近旁，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手轻轻在他的腰部一击，我似乎听了骨头错位似的咯哒声，king忍不住大叫一声。再过一小时，king已经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整个衣服都湿透了。他尤如一条离水的鱼，嘴巴开开合合费力的喘气。

    叶加弯腰将刚才那支落在地上的烟捡起，又点燃了它然后塞在king的嘴里。等king贪婪地吸了几口烟之后才开口说：quot;怎么样，合作一点，要不然你就算在这边瘫了，身上也找不出半点伤痕。你请再多个律师也拿我没折。quot;

    King大口吸着烟，然后将烟头朝天一喷。quot;怎么合作法，你们打算和我一起去贩毒了吗？quot;他转头费劲地看着叶加，道：quot;你这么漂亮，不用贩毒，只要肯跟我睡，我就跟你五五分帐。quot;

    我倒没想到这个毒贩子这么硬气，听他出口污rǔ叶加，正想该找个什么法子再治治他。叶加已经淡淡开口了，quot;你这么看得起我，那今天晚上我就多陪你一会儿吧。反正我也很久没上过夜班了。quot;

    我与叶加轮流看守king，几个小时之后，连我都有点佩服他。他整张脸都脱了色，在白色廊灯打照下双颊泛着几丝不自然的cháo红，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是gān的，止不住的轻轻颤抖着。可只要有点力气，他还是一样开口调戏叶加。最后总算没声了，我低声问叶加会不会弄死他了。虽然人是我们抓的，可是什么口供都没有就把人弄死了，只怕我和叶加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叶加走过去替他松开手脚铐，边说：quot;不用担心，他只是睡着了。quot;

    我咬着舌头，吃吃地问：quot;这样也能